一点点主动,就让霍凡兴奋得难以自持,试探到她的温暖湿润,顺着从侧面撑开。
“啊!”
他实在太大,许清情不自禁叫出声,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抠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紧绷的手臂上一抓一挠,立即显出几道血痕。
这个姿势挺动了几十下,许清一直嗯嗯哼哼地喊“太深了,痛!”
霍凡只好换到上面来,许清嘴巴被吻得红肿不堪,妖艳动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散乱在床头,凌乱而妖冶。
一点点推进,霍凡将她额前的头发拔开,一双黑眸深沉地盯着她。
他不要错过她脸上特别的表情,那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为他情动的表情。
再次接受他的入侵,每一次的深入与撤离,许清几乎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他的霸道,他的滚烫。
既痛苦也愉快。
酣战一夜的两个人,第二天是一直睡到中午。
许清的衣服被撕坏了,她又不想穿着睡袍走出房间,给了霍凡房卡,让他帮忙去隔壁拿衣服,“帮我把指甲油一起带过来,就在行李箱里面的小化妆包里。”
霍凡很快把她的衣服和指甲油拿过来,许清起床穿衣服,霍凡下楼去叫客栈的“伙计”
送午餐上来。
等霍凡回到房间,许清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给自己的脚涂上红色指甲油,许清也说不清楚那种心情,总觉得应该用什么方式纪念一下,纪念她正式成为了女人。
昨晚,相比第一次,第二次更让许清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恍然发现,做.爱,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一件事。
虽然她体会到这一点有些迟,但终究是体会到了,所以,她即使明白和霍凡昨晚发生的一切未必正确,但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后想起来,大概都不会后悔。
谈了七年恋爱,没能在男朋友那里得到的快乐,现如今,倒是在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人这里得到,说来,许清都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还是可怜自己。
许清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胡思乱想。
不知道霍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踱步到阳台,一言不发坐在她身边。
摇椅晃动,许清的手停顿了一下,霍凡从她手里拿过指甲油,然后,一副精英范,俨然高冷之花的大Boss霍凡,给女人涂起脚指甲来。
他动作生涩笨拙,一不小心就涂到指甲外面了,“哎呀,糟糕。”
他看着涂错的位置,像不小心把墨水泼倒在桌的小孩,连忙跑进房间,扯了纸巾过来给她搽掉。
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许清怔怔地看着他,“霍总。”
“叫我霍凡。”
霍凡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帮她擦着。
“走出这间房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手上的动作略顿,霍凡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她很平静,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虽然共度的时光和谐而美妙,但许清明白,像霍凡这样出色的人,良好的教养会让他即使在床上,也会充份照顾女人的感受。
所以,他愿意温柔地爱抚她,给她所有的耐心和疼爱,而许清断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对她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感。
昨夜,他刚好需要。
如果换一个女人,他同样会带她回房间,和她上床,而跟是否喜欢她这个人毫无关系。
既然明知发生关系背后的本质是什么,何不姿态大方一些,因为性关系而硬是把两个不可能的人牵扯到一起,就好像为了孩子而把两个不爱的人逼进婚姻,是一样的道理,最后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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