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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凡联系了李医生,安排许清去医院做脑部CT。
等管家开车过来的间隙,霍凡带许清去附近药店买了外伤药和纱布之类的,然后坐在旁边广场的长凳上帮她处理伤口。
除了打电话,霍凡一直保持沉默。
他先是用棉签沾了消毒水,涂抹在许清额角变紫的地方,终于开口,“你如果想教训他,可以,但没必要搭上自己。”
许清抬手挡开他的手,“你认为,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开车去撞他?”
“以前听人说,曾经有多爱一个人,之后就会多恨一个人。
我以前不以为然,现在是信了。”
身子转了个方向,霍凡靠在长椅的靠背上,手里仍然拿着用过的棉签,目光落在远处药店明亮的灯牌,晃眼刺目的光令他蹙起眉头。
许清冷冷地笑了声,从长椅上离开,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是啊,我就是那么爱又那么恨沈易北。
怎么样,你是想要听我说这句话吗?我现在说了,你满意了吗?但我想说,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不管是谁说的,在这一刻,我都只想说,去他妈的!”
今晚是有史以来遭遇的最糟糕的一天,许清的情绪激动得无以复加,最后那句粗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霍凡又不再说话,就这么隔着距离望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还是许清先转身跑开,霍凡靠在长椅上,冷眼看着她渐远的身影,直到她将要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撇下手里的东西,追了上去。
终是在街头路边追上许清,霍凡抓她的手,被她一次又一次甩开,于是刺激得他更想控制住她,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肩膀,吼道:“许清!”
“你管我干什么!”
许清捏着拳头,一拳拳捶打在霍凡的胸口,他的肩头,每一拳下去都是用尽全力,霍凡仍旧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开,沉默着承受她的暴力攻击。
许清手上的力气一点点衰减,理智和情绪也逐步走向瓦解,她突然停下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像决堤的河,从眼角划过脸颊滴落在地,她揪着他领口的衬衣哭,哭得那么委屈可怜。
霍凡大掌绕到她的身后,托住她的后背,一只手轻放在她难过的脸上,用拇指指腹帮她楷掉脸上的泪水,低下头,吮住眼角源源不断的泪。
就站在这车来人往的街头,霍凡亲吻她的眼角,亲吻她哭红的鼻尖,最后那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嘴巴上,跟以往每一次的强势掠夺不同,他一点点温柔舔舐她的嘴唇,直到将她有些干涩的嘴唇浸润,完全沾上他的气息。
什么难过委屈,通通都从许清的大脑里被清除出去,在这样的瞬间,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霍凡的吻里,他的吻像酒,能把人灌醉。
湿滑的舌头温柔又灵活地溜进许清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一起缠绵。
许清彻底失去抵抗力,原本推拒的双手,此刻配合着环上霍凡的腰。
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舌根一直延伸,延伸到大脑,再从中枢神经一直传输到脊椎,整个身体像躺在云里般梦幻,让她好想要坠在这柔情里,直到天荒地老。
——
回到广场的长椅上,霍凡帮许清把额头上的伤处理好,找到最近的垃圾桶把用过的棉签扔掉。
等他扔了垃圾再回来,许清按了按额头上的小方块纱布,想起个事,“对了,我刚刚打疼你了是不是?”
“没有。”
霍凡坐回到她的身边。
许清去扒他的衣领,“我看看。”
胸口通红一片。
“自责吗?”
霍凡吊着眉尾,低头看她,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许清抿着嘴唇认真点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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