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南边来的?是探亲还是访友?”
付成仇道:“在下姓付名阿库,母亲本是塞外牧民。
现在带着妻儿来此,只是想在塞外生活下去,以怀念母亲。”
玉红竹心想,原来他的母亲是牧民,怪不得他讲起塞外
39、毡房...
时那么兴奋。
邰邰尔大笑道:“原来如此,那便在俺家边上安个家吧!”
付成仇笑道:“那就感谢大哥了。”
邰邰尔道:“不必谢了,你不是也帮我找回了牛?这黄花儿可不错,告诉你它再过半个月就能给俺家填个活口,瞧这肚子,瞧这奶子膀的,要丢了就可惜了。”
付成仇倒也能搭上话道:“大哥家放了多少头牛羊啊!”
邰邰尔道:“不多,三十几只羊,两头牛,这不马上三头了。”
说完哈哈大笑。
玉红竹在车中听得他们对话,突然觉得倒是这样的付成仇才更直实。
在将军府中的他与在皇帝身边的他完全瞧不出有多高兴,倒是现在语气坦然,似乎生来就是当牧民的料似的。
她移到外面一点瞧塞外的景色,果然别有一番壮丽。
邰邰尔见她探出头道:“俺说弟妹子,瞧你这身子骨不太好,只怕不能象俺家孩子娘似的四处跑着牧羊,挤奶吧!
等到了地方,大哥送你两只羊羔儿,你养着玩!
长大了就交给阿库去放,一年便可以生崽产奶了。”
玉红竹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哥!”
邰邰尔听她叫大哥叫得痛快,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付成仇则没想到她这样随遇而安,不由的抬起马鞭对月唱道:“今夜月害羞来星眨眼,妹子是否在为歌编雨织来,阿哦……”
玉红竹第一次听他喝歌,应该说那歌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调调,只是付成仇的声音开阔奔放,在静寂的夜晚如天籁之音。
她不会对歌,只有一笑,头又缩了回去。
邰邰尔大笑道:“阿库,你这是吃了闭门羹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远来的阿库哎……无妹子理会好可怜,阿哦……”
玉红竹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歌词,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
影华则也收回头小声对她道:“付大哥脸红了。”
玉红竹又笑了,因为笑得过了,胸口又闷了闷咳了几声。
付成仇探头进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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