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点的两份早餐还剩一份,不剩多少温度,被孤零零留在桌上,直到彻底冷了,被转移到垃圾桶里,桌上又换了份新的午餐。
时间临近中午,沙上仍安睡的人被子蒙脸避着光,一条长腿憋屈得撇到了地上。
懒虫,不知道昨晚又熬到几点,像个网瘾少年一样。
常思无没叫醒应如常。
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她迟疑了片刻,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是我,顾隽。”
“你啊。”
她接电话之前就有点预感,应验了,嘲讽意味明显地轻声哼笑,听见他声音的的瞬间,再无听下去的欲望。
正要挂电话。
“常遇安。”
充满优越感的男声不急不忙抛出这个名字,一丝有几分胜券在握的笑声传来,笃定她不会挂电话,还会静静地等待下文。
常思无脸色一沉,褪去了嫌厌,取而代之的是深重的疑惑,如他所料,她还真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来。
听顾隽的语气,虽然有点阴谋的味道,却不像是来讨骂的。
只是顾隽却不如她所愿,不知出于什么顾虑,亦或是单纯认为电话里说不明白。
“见一面,详谈。”
顾隽没再电话里多吐露一句,很快挂了电话,短信来时间地址,不给她拒绝或追问的机会。
带着不解,常思无从阳台回到客厅,既然一会儿有临时的约,就得把那睡到大中午还架势要睡到天黑的懒鬼少爷叫起来。
只是没来得及叫,她亲眼看着应如常从沙上摔下来。
砰——
应如常皱着脸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背靠着沙坐着,一脸呆。
常思无不仅第一时间弯了眼,还笑弯腰,问他:“摔傻了?”
“没,不准笑。”
他前两天为了红毯的安排,还期待的没休息好,昨晚又熬夜没睡醒而已。
被这一摔,身体疼醒了,灵魂还在梦游。
他的表情极其幽怨,没醒的灵魂是酷哥,现在顶多是个睡眼惺忪的憨憨。
居然没有起床气,稀奇。
她不取笑他了,提醒:“去洗漱,给你点的外卖在桌上,已经中午了,你没吃早餐,先随便吃点。”
她停了一下:“一会儿……各回各家。”
走向卫生间的应如常忽然回头:“什么意思?你赶我?是不是我哥跟你说了什么?”
一有事他就自动推到应衡头上。
常思无不免有些同情了,应衡,冤种。
她还是好心解释一下吧,显然应如常智商还在安眠,忘记了昨晚怎么说的。
“不是,你忘了我外公让我回去?这段时间当然不能继续在这住下去。”
常思无语气轻松自然,说着边走回房间,打算换身装扮,“你也知道了我外公对我当演员有意见,昨晚被泼油漆让他一直以来的担忧成真了,其实别看这房子不大,这里安保和私密性不错,私生粉狂热粉什么的进不来,常钦安给我安排的,但不好跟外公说,他不爱听到我跟常家人有过多往来。”
提起应衡,她不久前才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因为早上看到了微博上的事。
关于拉黑应衡这事,只是从前她被问关于她两个哥哥闹不和的事,被问烦了,一时手快。
这么久都忘记了,她一想起来觉得自己确实有点随性过头了。
这外卖吃得他味同嚼蜡,原以为好不容易出了门,又得回去,虽然他也可以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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