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乔怀瑾有些食不知味,没用多少就放了筷子让侍人收下去了。
怎么也不等他告别呢?
坐在矮桌前,乔怀瑾手上的书好久都没有翻动过,靠在窗边霜宵响了两声。
他干脆放下手里的书,趴在桌上说:“你说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另一个人?”
霜宵又响了一声。
“这不是很奇怪吗?我明明……我明明也没有与他说太多话,也没有过惊心动魄生死相随的经历。”
霜宵又一声。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难受。”
乔怀瑾伸手一下一下勾着琴弦,脑子里想的全是在青阳山拜师时,第一次见到白彦清的画面。
霜宵叮咚一阵乱响。
乔怀瑾连忙坐直了身体,“好了好了。
也是,不能这么下去,学好本领才不至于让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果真有的有一天他注定要成为白彦清那样的人,也希望是他心甘情愿的。
白彦清。
这名字在乔怀瑾嘴里转了两圈,说不定,有别的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白彦清已经回青阳山七天了,每日还是会下意识地往那棵紫藤花下看,仿佛那里还总坐着一个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的少年。
青阳山风也好,花也好,只是少了一个人,却显得格外安静,了无生气。
许心月每天都来请安,白彦清也找不到光是看人坐在那儿就热闹的感觉。
“我早说过了,你关不住我的。”
有着模糊人形的黑影显得有些畅快。
白彦清看着他,轻轻笑了。
“那又如何?”
黑影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就不怕天下大乱?”
“这天下,与我何干。”
白彦清轻声说:“你要现世为祸天下,那也是天命,自古天命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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