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在搞什么小动作呢?”
瞎妮朝刘瑀使眼神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潦草先生的眼睛。
“我们少爷想拜您为师,修炼功法。”
瞎妮抢在刘瑀前面说道。
“你们少爷?”
“你们是主仆关系?”
潦草先生打量了一下粗布衣着的瞎妮,又看了看身着华丽服饰的刘瑀。
“不过,昨晚你为什么睡在床上,而他睡在地下?”
面对质疑,瞎妮和刘瑀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潦草先生也看出来,眼前的二人的关系似乎不单单是主仆关系,也就看破不说破。
“你想做我的徒弟,拜我为师吗?”
潦草先生问向刘瑀。
刘瑀想着刚刚潦草先生那出神入化的御物本领,头像个拨浪鼓似的不住地点着。
“要是潦草先生愿意,我定当全心全意跟着您修炼功法。”
“做我的徒弟,我必须有个条件。”
潦草先生放下碗筷严肃地说道。
刘瑀也一本正经地看着潦草先生:“什么条件都行,您要什么我都满足。”
“那就是必须要喝斩根茶,我就这一个条件。”
瞎妮再次抢答道:“行行行,我们少爷没问题的。”
刘瑀看着瞎妮,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不干,你凭什么为我做决定,要是这个斩根茶非喝不可,那我不干了。”
“哈哈…”
潦草先生说着起身,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说道:“今日的饭菜太清淡了,我去钓点鱼去。”
看着潦草先生离去的背影,瞎妮不满地呵斥着刘瑀:“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他可是御物神者,先贤兀言的第二代嫡传弟子。”
“可是他非要斩我的根,那我肯定不干,管他是兀言的第几代弟子呢。”
刘瑀同样不满地气呼呼。
片刻后,刘瑀气消,像个没事人似的,开始担忧起来:“咱俩这么一跑,恐怕整个京城都该乱套了吧。”
瞎妮则嗤之以鼻:“还真拿你当个人物了啊,整个天炎国少了你,照样祥和安宁得不得了。”
就在昨天刘瑀逃跑后,张定然在精功馆越想越气,太子之所以会要跟刘瑀比武,这里面冯黯必然‘功不可没’。
“太子跟瑀儿绝对不能对立起来,也绝对不能参加比武。”
张定然朝着冉让说道。
冉让还不知其所以然地附和着张定然:“对对对,瑀儿根本不是太子的对手,不能让他俩刀剑相见。”
“这样,冉伯,您赶紧布士族令,我要在明日召开士族大会。”
张定然安排完冉让,便带着张安睿等人火急火燎地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去?”
冉让看着张定然一行人的背影问道,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就在刚刚,张定然才猛然想起,师兄刘铭临走之前跟自己说过,刘瑀是帝王星转世,而摄魂阁的职责之一就是记录每日的星象变化。
现在刘瑀不仅打开了气脉,居然还能拔出那把剑,说明刘瑀的功气已经达到了御物的初级水平,这样必然会招致冯黯的怀疑。
记录刘瑀出生那天地星象记录,现在必然还存放在摄魂阁,所以张定然必须在冯黯之前找出那份记录。
刘瑀作为先帝唯一的子嗣,要是那份记录被冯黯知道,不光是刘瑀自己,对现在的皇上、太子,乃至整个天炎国来说,都将会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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