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然脑海里一想起刘内主刚刚那气呼呼地模样,条件反射地摆了摆手。
“殿下,你们去吧,我就不去,我精功馆还有事。”
张定然说着又看向张安睿:“睿儿,回来了跟我说一下,告诉我,瑀儿情况如何。”
三人在路口与张定然分道扬镳之后,朝着刘府走去。
“殿下,话说,今天您为什么会见到幻化成瞎妮的妖物?您当时为什么会在想瞎妮呢?”
张安睿走在对太子身旁说道。
太子被张安睿这么一问,脸上腾地一下,竟然显得有些羞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张安睿,于是看了看吴羽牧,然后对吴羽牧说道。
“吴羽牧,你当时为什么也会在想瞎妮?你在想着瞎妮什么呢?”
吴羽牧想起,不久前自己与‘瞎妮’的那些对话,以及自己基本已经确认了瞎妮的身份这件事,自然是不肯让别人知道。
“我…”
吴羽牧结巴了一下,然后闪烁其词地继续说道:“我当时其实是在担心着阿瑀,然后就…就不自觉地想到了在阿瑀身边的那个奴仆。”
太子看着一向稳重的吴羽牧,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再想着当时‘瞎妮’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时候说过,是因为自己脑子里在想着她,她才会出现,然后嘴角微微朝着吴羽牧一瞥:“真的嘛?我不信。”
“你干嘛不信。
一个奴仆而已,我能想她干什么?”
吴羽牧说着为了避免尴尬,便快步走在张安睿和太子前面。
张安睿看着前面的吴羽牧,在一个拐弯处,明显是走错了方向,于是朝着吴羽牧喊道。
“阿牧,你干什么呢?那是朝刘府去的方向嘛?你是不是傻?”
太子想到,刚刚在聚仙屋,吴羽牧一紧张害怕就会变傻,心里于是确信无疑,他刚刚绝对没有说实话。
“殿下,您好没有跟我说呢,您当时在想着瞎妮什么呢?”
张安睿继续饶有兴致地问着太子,然后不禁邪魅一笑。
“这个瞎妮嘛,说实话,论身条、论模样,确实是不差,但是听闻殿下您要选太子妃了,您生活作风可不能出现问题啊。”
太子想到刚刚‘瞎妮’在自己跟前百般妖媚轻浮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但是接着故意气呼呼地佯装朝着张安睿不屑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把孤想成什么人了?她就是刘瑀的一个奴仆而已。”
走在口是心非的太子和呆傻的吴羽牧身后地张安睿,自言自语道:“就是说啊,一个奴仆而已,这两个家伙,为什么都不说实话呢?”
刘府,刘瑀将瞎妮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着府中的郎中把完脉,又翻起瞎妮的眼皮,看了看瞎妮的眼睛说道。
“少爷,她就是受了惊吓,有点虚弱而已,至于眼睛,可能受到强光刺激,短暂性地失明,其他的并无大碍。”
刘瑀听着郎中坚定的诊断结果,心情才慢慢地平复下来,郎中走后刘瑀轻轻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瞎妮。
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那么多次为了瞎妮的奋不顾身,从一开始是为了练功对瞎妮充满希冀,到后来是情不得已对瞎妮的不忍放弃,再到最后似乎早已经慢慢变成了依赖。
不仅仅是在练功上的依赖,精神上貌似也已经越了主仆、师徒的关系。
“瑀儿,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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