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姝见状,赶紧慌忙地上前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摘下,缠在刘瑀拿着剑的手腕上。
刘瑀的手瞬间无力的耷拉了下来,瞎妮也顺势抢下刘瑀手中的剑插进剑鞘。
“阿姝,这是什么?”
张安睿不解地指着刘瑀手腕处的珠子问李若姝。
李若姝见刘瑀的手已经恢复正常,于是解下了珠子递给张安睿仔细看了看。
“这是我们俪苑坊的神物‘万金串’,娘一直让我随身带着,可以防身。”
张安睿说着刚要接过珠子,猛然一个踉跄:“我的天,这么小一串珠子这么重啊?”
“必须要有我们俪苑坊的法术才能驾驭得了它,刚才也是它将阿瑀的手压坠了下来的。”
李若姝说着又将‘万金串’戴回了自己的手腕上。
张安睿和李若姝在谈论着‘万金串’,瞎妮则一只手拿着剑,另外一只手给刘瑀揉搓着还在颤抖着的那只手。
只有吴羽牧走到还在愣神中,待在原地的太子身边。
“殿下,您没事吧?”
吴羽牧尝试着安慰太子。
太子眼睛直直地盯着瞎妮手中的剑,嘴里自顾喃喃地说着:“他居然能拔出那把剑…”
刘瑀也在低着头看着瞎妮为自己揉搓着的那只颤抖着的手,脸上又惊又喜:“我居然拔出来了…”
自知无趣的太子回过神,在侍卫的拥簇下离开刘府后,刘瑀一把从瞎妮手中抢过剑,直奔出刘府的大门。
众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刘瑀跑了出去,后面的吴羽牧则一把住了正要跟随着大家跑出去的瞎妮。
瞎妮心急如焚地担忧着刘瑀,被一个人突然这么一拉,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但是看拉着自己的是吴羽牧,脸上顿时由阴转晴。
“阿牧少爷?您这是?”
瞎妮看着吴羽牧和自己握在一起的手。
吴羽牧慌张地放开瞎妮的手,然后神情严肃地问瞎妮:“你到底是谁?”
瞎妮自然心知肚明吴羽牧在怀疑自己,迟疑了一下,故作乖巧卑微地看着吴羽牧。
“小的是瞎妮啊,是阿瑀少爷的奴仆,之前在精功馆密界不是已经跟您介绍过了吗?”
吴羽牧看着眼前佯装卑微模样的瞎妮,继续逼问着瞎妮。
“为什么自打你出现,阿瑀不是受伤就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先是打通气脉,然后将舅父的功气运用自如,现在就连刘阁主的剑他居然也拔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都是你的功劳?”
瞎妮被吴羽牧说得心里阵阵虚,头上微微渗出了虚汗,于是又转而装作女人独有的委屈模样。
“可是小的真的是阿瑀少爷的一个奴仆啊,阿牧少爷说的,瞎妮一句也听不懂啊。”
吴羽牧面无表情地阴冷一笑,继续逼问瞎妮:“你一个普通的奴仆,阿瑀会屡次为你舍命相救?你自己会信嘛?”
瞎妮装模作样了半天,于是脸色一阴,露出凶狠狠的表情看着吴羽牧。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怀疑着什么,此刻我想告诉你,或许你对我有着其他的幻想,但是我此时此刻只是瞎妮。”
瞎妮说完转身跑出去刘府,吴羽牧一个人待在原地仔细想着瞎妮刚刚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刘瑀拿着父亲的那把剑,径直奔向精功馆。
精功馆的大厅里,张定然接到下人回报说刘瑀又闯了进来,无奈地摇着头走出大厅。
“刘瑀,你没完了是吧?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程度才能善罢甘休啊!”
张定然站在大厅门口冲着院子里的刘瑀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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