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特想问问你。”
袁振稍稍欠身,起来了,“你这套把戏,用多少年了?”
“什麽把戏?”
袁振看著龙语。
“你看我干嘛?”
龙语在床沿儿上坐了下来。
完全在意料之外,龙语被袁振拽了过去,线衣被他一抓,龙语重心不稳。
唇碰唇,继而就被袁振吻住了。
很深的一吻,吻得龙语差点儿被憋死。
来不及吞下去的津液顺著嘴角溢了出来,要说嘴上防备不及,下面那话儿被抓那更是措手不及。
“行,我知道了。”
袁振擦了擦龙语的嘴角,“不仅喝酒了,还跟人胡搞来著。”
龙语给噎死了──全被人家看穿了。
可他天性就要狡辩:“你怎麽知道的。”
“以为吃了口香糖就没酒味儿了是吧?愚蠢。”
“……其实我还喝牛奶了。”
“搁在平时这麽亲你,你早脱衣服了,今儿非但不脱,下面那话儿还丝毫不给反应。”
“……”
“还有,信用卡账单,记得扔。”
龙语直勾勾的盯著袁振,他手里正捏著他的信用卡凭条。
我靠,我觉得你亲的挺投入啊,操得!
,敢情手还没闲著!
我以为你摸我腰呢,结果是摸我兜儿啊!
这人也太老奸巨猾了点儿吧?
被他这麽亲一把,好家夥,完全暴露!
这一什麽级别的选手啊?
“你爱如何便如何,我管不著你。
但是,由於某位同志的过失,导致我现在生活不能完全自理。
在此提醒某位同志注意,服刑期间,要表现良好,别一不留神再给自己增加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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