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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他的眼睛全红了，像渗透了血。

画面结束的时候叶倾羽仍在重复：“她不是我妹妹，不是……不是……”

这句话翻来覆去，重复了十几分钟才恢复安静。

但不是绝对的安静，黑暗中传出一下一下的钝响，极有节奏。

丁白泽锁紧眉头，他听了好一会才判断出，那是叶倾羽用额头磕击墙壁——他快坚持不住了。

丁白泽捏着咖啡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起白色，他浑然感觉不到自己动作的僵硬，倒是旁边的总统发觉不对劲，下意识地拱起后背低低地吼叫。

当时TOM肯定也在密切关注着叶倾羽的一举一动，那个节点很关键，就是奴隶快要崩溃却还没有彻底崩溃的一刹那。

这是一种意志的较量，但因为绝对的控制，所以输赢早已注定。

区别只在于，叶倾羽是疯掉，还是被毁掉。

画面再次亮起，叶倾羽是坐在地上的，他靠在墙边，不再去看，目光显出呆滞，喃喃地道：“她不是我妹妹……”

这句话更近似于自言自语，淹没在女孩子刺耳的痛苦的尖叫中。

TOM开口道：“你的妹妹被抓来了。”

“不是！

你撒谎！

——”

叶倾羽疯了一般窜起来，扑到有画面的墙壁上死命拍打，“你们滚出来！

滚出来！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

他哭了，啊啊地悲切地哀号，浑身出现抽搐的反应。

画面无情地切断，又是黑暗，再次黑暗。

黑暗里叶倾羽忽然嘶声哭叫：“妈——妈——，我要回家——”

丁白泽捏着的咖啡杯脱手而出，“砰”

地打在电视屏幕上，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外面立刻冲进几个保镖，纷纷道：“丁哥……丁哥……”

丁白泽没有动，像一具凝固了的雕像。

第13章补完

“你说你要反TJ他？”

阿当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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