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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但直到她走到谢棠的身后时,专心致志的谢棠也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齐青犹豫了片刻,又将绑好的襻膊解了下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关紧窗户。
纵然郎有情妾无意落花随流水,但万一有个奇迹也说不定呢?何况她们两个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在做什么?”
曹闲月站在谢棠背后看了半晌,然后轻咳一声引起对方的注意,明知故问道。
谢棠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措手不及道:“这是牛皮……”
稍后,又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我的动静太大,把你吵醒了?”
曹闲月否认道:“我本来就还没有睡,看到院子里有光亮,就出来瞧一眼。”
“你洗这牛皮做什么?难道你打算用它做衣服不成?”
她问道。
“不是。”
谢棠的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解释道:“这牛皮洗干净,用水浸泡几日后,就可以熬制成胶。
是绘制设色画时,用于调合颜色,使颜色粘附于画面之上的不可缺少之物。”
“最上等的胶应属鹿胶,但鹿胶昂贵,动辄千金,非一般画师所能用得上的,所以我只能退而求次用牛皮熬胶。”
谢棠的一番讲解,让曹闲月仿佛触摸到了属于自己知识范畴以外的东西,她皱着眉头问道:“设色画?”
“是什么?”
谢棠反应过来曹闲月与自己不同,她应该不知晓这些特殊名词的含义,于是又解释道:“设色画,简而言之就是那些富有颜色的画,而水墨画就是没有颜色,或极少出现颜色的画。”
曹闲月挑起眉头来,明白了。
她想到了那堆五颜六色的矿石,问道:“难不成那堆石头就是你的颜料?”
她也忘了那些矿石被元芳放到哪里了,用手指朝麻袋那儿信手一指。
“正是。”
谢棠的眼睛骤然亮起,迫不及待地找到那个装有矿石的麻袋,将它一股脑地倒在地砖上,像献宝一样的一一给曹闲月介绍道:“这是雄黄石,这是紫粉霜,即是银朱,这是扁青,数产自滇州的矿石冶炼出来的颜色最纯,还有孔雀石、锭粉、黑石脂,这些……那些……都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虽然书画铺里也有卖现成的颜料,但终不及自己制的好。”
她嘟嘟囔囔道。
曹闲月似懂非懂,全然都是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些颜色,纵然谢棠讲得再明白,她也无法在脑海中想象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谢棠似乎看出了曹闲月的迷茫,不假思索地握住曹闲月的手腕,道:“你和我来。”
说着就将曹闲月拉到后院的一处厢房前,谢棠推开门,内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不等曹闲月询问来这里做什么,她就说道:“你在这里等等。”
扭回头,她又将刚才放在水缸边照明的小灯笼拿了过来,带着曹闲月一同进入了厢房中。
黑暗的室内,遽然闯入一团朦胧的光。
谢棠找到烛台,借着灯笼的火,点燃了插在上面的蜡烛。
厢房内瞬间明亮了起来,曹闲月这才看清屋内的景象,第一眼就被屋内搭在墙面上的十几块木板吸引去了目光。
那些木板的存在十分突兀,犹如刻意摆下的龙门阵。
每张木板上贴着又长又宽的宣纸,十几块木板拼在一块,就凑成了一幅巨大的画面,也不晓得谢棠要用它来做什么。
一条长案摆在墙面的窗下,案面放满了整整齐齐的画具及纸张,一旁的书柜里装着一卷卷画筒。
谢棠兴冲冲地拉着曹闲月来到长案前,向她打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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