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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认识，是我同学，后面又是我的同事。”

华力道，仍然是异常的平静。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张小凡抽了口烟，笑道。

“不是在海科大吗？”

华力反问道。

“她死了。”

张小凡瞪着眼睛，说道。

“什么，他怎么死的？”

华力听到李双死了，一下激动起来。

“你杀死的？”

张小凡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没杀人，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华力情绪失控了。

张小凡倒感觉很奇怪，难道李双的死和华力没有关系，看着华力的表情，极度痛苦的样子。

张小凡一下将自己的判断搞乱了。

难道华力不是凶手。

“那范青苗，胡秀秀，刘红艳，阮佳佳呢？”

张小凡又问道。

“她们......她们是李双的学生，我怎么会杀她们。”

华力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的说道。

“不是你所为？”

张小凡问道。

“哈哈，你们这群警察，真是他妈的废物，死了那多人，你们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还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们真是废物。”

华力突然坐起来，疯狂的骂起来。

张小凡听到华力的肆意的辱骂，心中虽然极度愤怒，但他强忍着没有发泄出来。

说起来，他们还真够废物的，他一个做二十年的警察，处理的案大大小小的也有数十起，但都没有这一次窝囊的，真是窝囊透了。

张小凡冷笑了笑。

“你骂吧，我们确实废物，不过，我现在抓住了你。

你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张小凡瞪着华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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