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研讨会召开。
去往探讨会的路上,沈景辉向沐夜雪提起来小高:“小高,原名高启,他的家庭条件比较困难的了,他父母就生了他和他哥两个人。
从小,他便依靠父母和他哥辛苦赚钱供他上学,本人学习也算刻苦,再加上聪明,成绩一直很好,才有现在的他的成就。”
说到此处,沈景辉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他哥前年因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去年项目开展后不久,敌特分子便盯上了他,用他父母和侄子的性命要挟他,他开始并未屈服。
然而,敌特随后转而采取利诱手段。
最开始,他还能坚守住底线。”
沈景辉顿了顿,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说:“但是后来,他父亲生病了,当他想要典当自身物品为父亲筹钱治病时,却意外现一件自己随意穿着的破旧衣物竟典当了2oo元。”
沈景辉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描述着:“他察觉到事有蹊跷,询问典当行的老板这是什么情况,老板说他特别崇拜科研人员,并给他好一顿夸赞。
这一番言语,让他开始飘飘然,虚荣心开始爆棚。
自此之后,他便愈深陷于这种虚荣的泥沼之中。
人一旦陷入这种境地,品尝到了甜头,便会难以自拔,愈陷愈深,直至有所警觉之时,却已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典当行老板呢?查了吗?”
沐夜雪目光专注地问道,同时微微歪了歪头。
“已经调查过了。
据说有一个女子,声称自己暗中倾慕高启,因知晓他家庭遭遇困境,便期望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她给予了典当行老板一笔钱财,嘱托其以这样的方式来接济高启。”
沈景辉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
这么低智商的当也能上,说到底,还是源于一个‘贪’字!”
沐夜雪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冷冷说道,同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轻轻撇了撇嘴。
“他父母呢?知道这件事情吗?”
沐夜雪揉着眉心,说道。
沈景辉微微顿了顿,抬眼望向远方,似在整理思绪,接着缓缓开口,同时轻轻叹了口气,肩膀微微下沉:“他父母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小高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一旦泄露,对家庭而言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
说着,沈景辉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惋惜,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揉了揉眉心:“他以前,本是个极为孝顺、懂事的孩子啊,谁能想到,在这接二连三的诱惑与艰难困境的双重夹击下,终究还是没能扛住,一步错,步步错,以至于迷失了自我,丢掉了曾经坚守的本心。”
“他会怎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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