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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自己的手背之前才受过烫伤起了水泡,银川律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担心她抽筋,细细将她的手舒展开,顺着筋骨脉络按摩了遍。
末了,不忘将小姐的手放在唇边赋予一个安抚的吻。
感觉到手背的柔软,阿德里安娜有了动静,将手收回来缩在身侧。
似乎是因为他带来的感觉太过安心,她犹豫片刻,贴在了银川律胸口上。
咚咚——咚咚——是人类的心跳,也是因为她,在此刻变了频率欢欣起来。
“没事……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银川律不顾脸上仍挂着的泪痕傻里傻气笑起来,他用自己的衣服仔细擦拭武器把手,坚定再次握住示意给她看。
“现在这上面只有我的指纹了,小姐不要怕……”
没有人能带走你的。
阿德里安娜窝在他怀里深呼吸,枕着最柔软的地方,他之前喷的金木犀香水味随着波折已经消散不少,需要用力嗅才能闻到,这种时候也不用讲什么礼仪什么社交距离了,舒服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干脆深深埋进去,吸了一大口。
浅淡的金木犀味有效冲淡了肾上激素上升时带来的刺激感,她方才被银川律小狗似得舔来舔去,已经连拒绝的脾气也被舔没了,半响才哑着嗓子道:“笨蛋,衣服怎么可能把指纹擦掉。”
而且她没有害怕……只是有些紧张而已。
毕竟多年未曾捡起枪术,再次使用时总会担心出岔子,比如擦枪走火,射偏什么的。
银川律误解了她的意思,一片混乱中脑子也不太清醒的Omega下意识就顺着安娜的话往下想:“我马上去找酒精,酒精一定可以的……”
“唉。”
小姐在他怀里轻叹一声,还没等他分明其中的意思,安娜拉着他的衣领,颇为强势地让他低下了头。
一个生涩的吻。
和之前那些额头吻,脸颊吻都不同,这次是一个真正的吻。
就像经历了长久倒立,银川律低着头,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涌了上来。
他目眩神迷,仿佛一只偶然闯入又找不到离开方向的蝴蝶,在跌跌撞撞探索累了后,只凭借着本能吮吸蜜糖。
哪怕Beta没有信息素,小姐在他的嗅觉里也散发着砰然香气,抛开那些因为接触不同生活用品染上的香气,她自身便有一种让银川律忍不住沉溺其中的味道,那是独属于安娜,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香味。
她既是花蜜,也是朝阳初升时凝聚在叶面上的晨露,没有一只名为银川律的蝴蝶能躲过这种诱惑。
他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但银川律敢肯定,生命中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一样让他脑袋里噼里啪啦放烟花。
他像从未啜饮过清泉的鹿般孜孜不倦的渴求,属于小姐的每一点都是这么万分渴望地全部吞咽……
……在安娜微微将两人推出一拳距离,想给自己匀口气喘的时,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嘴唇被她的尖牙磕破了……可是真的很有意思,比他曾经想象的那些还要好千倍万倍。
……离得太近了,而且热情过了头。
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在实际捕食过程中竟然呈现出如此反差,背后原因惹人深思。
安娜不想今天就在这上头收集出足够的研究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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