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侯府还不到倒台的时候,现下,也只能小惩大诫。”
区区一个贺家自然不算什么,但贺家同太后娘家陈家是亲近的姻亲,陈家手握兵权,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毕竟只是人臣,陛下没打算向陈家磨刀霍霍,他也不好先动手。
小惩大诫?
晏安宁却有些想笑,坐起来两指捻起小桌子上那碎裂的白玉玉佩,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怎么瞧着您没打算给他留情面呢?”
这玉佩其实也沉手,顾文堂就这样直直抛过去砸击贺祁的脑门,就是把他敲成傻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顾文堂眉宇间无奈地溢出一丝轻笑来,捧着她腰肢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他得承认,当时远远瞧见贺祁那混帐东西竟伸手想碰她,心口便有一股怒火直往上冲。
贺祁之龌龊,他心如明镜。
她却是最纯净美好的,那起子下作人,用那样的眼神瞧她,便是只是碰着她的衣角,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行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白家人那边,也不会再受搅扰。”
一些手段,说出来怕污了她的耳朵。
晏安宁点点头,有些想说白彦允大抵会是个对他有用的可造之材,但想起方才他提起这人的语气算不上和善,便又将话咽了下去。
左右是不那么重要的人,没必要特地提一嘴给二人找不痛快。
……
顾家人眼中,她与顾昀不日便要定亲,马氏少不得要拿侯府的规矩对她约束一二,这些时日,她倒是很少出门了。
关于贺祁的处置,顾文堂遮遮掩掩不肯告诉他,不过转头甘掌柜等人来给她送账本的时候,晏安宁倒是听到了些外头的消息。
绥远侯府世子赤身裸.体,喝得酩酊大醉地在花巷的巷口睡了一晌午的消息,犹如被插上了翅膀一般,一日内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对于许多钦慕贺祁的闺阁女子是个沉重的打击。
没想到,贺世子不仅不是端方正直,面如冠玉的君子,还流连于花街柳巷,甚至酒后无德到在平民百姓面前丢了这样的丑……一时间,贺祁正在议亲的人家火速同他退了亲,余下的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也个个有多远躲多远,生怕被他沾上了。
绥远侯府众人也是好一阵子大门紧闭,不敢出门见人。
听闻绥远侯爷在朝廷上还挨了御史的弹劾,皇帝略施惩戒,以教子不严为由罚了他半年的俸禄。
钟鸣鼎食之家,谁又靠那点微薄的俸禄过日子?可皇帝这一下子一锤定音,风言风语成了确有其事,绥远侯府一下子便在勋贵圈里抬不起头了。
不过这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京城百姓的目光,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殿试吸引走了。
*
殿试过后,皇帝召集了内阁一众阁老,在武英殿议事,评选这届科举的三甲进士。
照礼,殿试成绩该由天子钦定,但上一届春闱时,皇帝尚且不满十二岁,才华与年纪都不足以服众,自然得依仗着阁老们,这一回的情形却是大不一样了,一甲的三位,是要由皇帝从至少前十的文章中择选出来的。
眼下到了皇帝手中的正好有十份卷子。
翻看了一番,皇帝将顾昀的试卷从中跳出来,笑问殿下:“这会试会元顾昀,可是顾首辅的子侄?”
顾文堂应了声是,神情无悲无喜:“……是以这回的阅卷,臣并未参与。”
便是一副要避嫌的态度了。
皇帝笑着颔首,仔细地将顾昀做的文章看了一遍,谈不上满意,却也无甚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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