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言擦了擦刚洗过厨具的手,低声道:“是吗?”
他垂下眼眸,似乎有些不忿:“哪怕我这样低声下气地为你洗手做羹汤,都不能让你回心转意,重新站在我身旁吗?明明我们以前是多么的亲密无间,你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你的。”
赵青冷笑一声,打断他道:“周教授,虽然你那黑炭一样的身体被细胞再生手术修复好了,可烧焦的脑子显然还没复原,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虚造谣言了?”
周立言心知赵青找上了门,今天必定不能善了,他语气坚定地和苏越道:“即便冒着当面得罪一名强悍的佣兵,可能会被直接绞杀的风险,我也不想骗你,赵团长是插足进我们之间的第三者,他说的话你不要轻易相信。”
赵青懒得搭理他,抬眼看向了苏越,问道:“你信他吗?”
苏越后知后觉地反问了一句,道:“立言说你小三?那你究竟和我是什么关系?”
赵青想说“我是你团长”
,但这个回答和周立言的指控不符,该怎么样回答才好呢?
说他是鹦鹉的伴侣?可没有信任,没有名分,没有交心的两个人算得上什么伴侣?
那说他是鹦鹉的床伴?上床随意玩弄,下床分道扬镳,只图享受不谈感情?。
还是说他是鹦鹉的任务目标,鹦鹉是潜伏在他身边的卧底?暗中交锋,互为对手,阴谋层出,步步生疑?
一时之间,赵青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听起来十分简单的问题,他似乎连一个足够资格陪在鹦鹉身旁的身份都没有。
苏越静静地等待赵青回复,一旁的周立言掩盖住眼底的得意,他严肃地说道:“苏越,我没有马上将他赶走,是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刺激你的记忆复苏,没想到把话说开了你还是记不起来,他的人品一点都不好,肆意占有别人的东西,是个贪婪阴毒的罪犯。”
苏越神色不变地说道:“他是我请回来的客人,合租的时候已经明确说过,可以带朋友回来留宿不超过三天,如果你实在容不下外人,那我们就去酒店住。”
他将赵青的手从肩膀拉下,道:“你可以等到酒店再慢慢想,开房的钱我出。”
赵青眼眸暗了暗,低声确定道:“你什么都没想起来,也愿意和我出去开房?”
鹦鹉这是意识复苏,有点恢复记忆的苗头?可是对着一名带着试探心态的男人,在无比陌生的气氛下企图用身体将人唤醒,就算是赵青也感到有些羞耻,好像他真成了半夜拉客的夜莺,被人轻易脱光了随意探究一般。
所以该用什么姿势才会让鹦鹉觉得更有熟悉感呢?力度也要仔细把控住,万一把失去了记忆,经验不够丰富的鹦鹉夹哭了怎么办?
苏越从房间里面拿了套换洗的衣服,道:“放心吧,开两间房的钱我还有,不会把你抵押在那里。”
开两间房?赵青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火苗顿时被无情地浇灭了。
他神情冷漠,看不出丝毫失落萎靡之色,沉声道:“你不怀疑我居心不良吗?”
苏越笑了笑,带着强大的自信道:“这不是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么,只是出去过一晚上罢了,你们在这屋里剑拔弩张的也不是办法,难不成我还会被你生吞了不成?”
赵青喉咙微动,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门外。
他的确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周立言共处一室,如果不是还没搞清楚事实真相,又不想太过血腥暴力把鹦鹉弄得应激了,他会在见面第一眼时拧断周教授的脖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