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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装不知道罢了,一再地告诉时经纬她喜欢的是程松坡,也许不过是为了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住。
这样日后即便有人说时经纬喜欢她,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她告诉过他,她爱的是程松坡。
"
这和这件事没关系。
"
陆茗眉定下心神,不想把话题扯到时经纬那边,"
你向缅甸政府要你父亲的骨灰,这种消息我不需要时经纬告诉我也能知道。
至于你什么时候决定回国,什么时候和他们社商谈办画展的事,是我去问他的,"
陆茗眉自嘲她笑笑,"
其实在Uffizi我碰到你之前,你已经和他们签好合同,要
回国办画展,对不对?松坡,我要求不高,你跟我说小时候的日子总担惊受怕,不知道哪一天能安安稳稳上学,哪一天又会打仗要搬家……现在你己经离开那里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呢?"
程松坡眼里流露出很悲哀的神色,陆茗眉后悔起来,她知道那是程松坡永生永世无法摆脱的伤痛,她后悔去问他这样的问题,更后悔后悔一些她根本无法掌控的事,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顺水漂远,再也无法回来。
"
如果刚才那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是的话,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
什么?"
"
不要再见时经纬。
"
陆茗眉恃然,末料到他提出的是这种要求。
她忽而意识到程松坡是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于是反问:"
那你呢?"
她知道时常有美术系的女学生来找程松坡的,现在是什么情形她不知晓。
况且程松坡也说他"
有过很长一段颓废而混乱的生活"
.思及此处,她进一步问:"
感情是对等的。
如果我只许你跟我一个人在一起,不许你跟别的女人说话,不许你跟别的女人见面看一眼也不行,你能做到吗?"
她以为,于程松坡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这样的要求,是断断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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