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了!”
吴乔阳摇摇头。
他终于把赵维桢给控制住,两手压在肩膀上,肌肉鼓胀着把进入狂躁状态的人钉死在一张小竹凳上,“来的那条山路你们知道是什么情况,本来就难走得很,万一赵维桢在车里打人或者抢方向盘怎么办?眼看着要下暴雨,到时候路上湿滑,稍有个不小心,咱们就可以一路向着地府去了。
不管再怎么着急,我看,都得等雨后再走。”
出于大家安全,吴乔阳这话没有一点毛病。
江伊想了下点头表示赞同,侧过脸对田甜说:“要不这样,我和你一起进去跟老板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我们先避会儿雨,天一晴,我们马上走。”
“姐,闹不好真是山鬼!”
田甜说着抽抽鼻子,她此时真是怕了,脑袋里开始自动循环播放山鬼害人的事儿,越想越觉得心慌恐怖,浑身发冷。
巴掌大的地方此时乱成了一锅粥,这时候再掰扯山鬼这个话题,就如同往油锅里倒水。
江伊心里明白,眼下把人都安顿好,才是当务之急。
“别慌别慌。”
江伊嘴里潦草地安慰着,拉田甜往屋里走,但刚走两步,天空劈下来一道青白色闪电,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张家的小二楼上空。
天空瞬间被撕开,贴在外壁的瓷砖印出刺目的光线,像是从天上扣下来了个罩子,白花花的一片,把整个房子连同旁边的破旧老木屋一同圈了进去来。
“今天真邪乎!”
炸开的白光晃了吴乔阳的眼睛,他嘴巴一顺溜就爆了粗口,低头又看眼龇牙瞪眼睛闹腾的赵维桢,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肚子里窝的火气更胜,还是塞进来的问号更多。
他现在就觉得一个头两大,只想快刀斩乱麻,先找个躲雨的地方,然后下山把赵维桢这货尽早地扔进医院里。
吴乔阳看着江伊和田甜立在原地没动,大声问:“没事儿吧?”
江伊盯着小木屋方向已经看了半天,田甜唯恐是她也见到山童子或者其他要命的玩意儿,这会儿紧张得小腿肚子的大筋都在打哆嗦。
她轻轻地撤了下江伊的袖子,说:“姐,你是看见了什么吗?”
“嗯?”
江伊愣了下,这才把目光收回来。
她看见了什么?
在一片白光里,她看到小木屋的窗口前有半张枯瘪如古木的脸,浑浊发黄的眼睛如土坡上塌陷的窟窿,毫无生气、死死地盯着院子里。
一瞬间,连江伊这个不信鬼神的人都感到心脏被人揪住,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词——陈旧,衰败又生硬的陈旧感。
就像废弃车间里一台落满了尘土的老机器,也像刚从泥土里挖出来的百年前旧物,带着自己的故事,偏执地镇守着最后的方寸之地。
“姐,你看见什么了?”
田甜追着问。
现在说出来就是给神经敏感的人又拧了圈发条,江伊犹豫了下,摇摇头说:“没什么,晃神儿了而已,咱俩进去找张哥张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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