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样普通的一个马车里,听着外面那几个徒弟吵吵嚷嚷,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
熠星学着海宁的样子,也把头靠在车壁上,转脸看他,“说实在的,我老早就看那狗屁王爷不顺眼了,‘罗熠星’也是窝囊种,从现在起,我,周奕,又活过来了。”
熠星拉扯出一个笑容,痞性十足。
做回那个肆意妄为,没有任何约束的周奕,除去权势外衣,用一份真心真情去帮助卫海宁圆梦的那个周奕。
……
周奕半躺在小院的宽敞之处,透着枯色的叶子望着天空,任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休闲的就好像在自家后院的午睡,还哪有半分出门办差,急三火四的样子。
另有一个人从房舍里踱步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舒服么?”
“嗯,舒服。”
“我们出门是来晒太阳的?”
“别煞风景,看,日头多好,金色一缕缕的,像不像根根金条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周奕……”
“海宁,坐,我给你讲个故事。”
海宁听着周奕带着点讨好的妥协语气,再难以维持板着的面孔。
周奕此刻就像曾经每次对他要耍小花招时那典型的谄媚,一样松垮发髻,配上没一丝正形的散漫,这才出了京城两天,距周奕说他要做回周奕才两天,光阴便仿佛飞速倒流。
周奕现在这个样子,让海宁恍惚的觉得他们在京城重逢的仨月就像是一场浑沌的梦,现在梦醒了,他们依然过着往日再正常不过的日子。
“一对父母,和他们两个儿子的故事,要听么?”
“好吧。”
用脚趾想都知道周奕要说的这四个人是谁。
“这个父亲,是一族之长,他自小就有个愿望,想把曾曾祖辈就从家族分出去的几房再拉回来。
最后他成功了,只是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那个母亲,操持着整个家族的柴米油盐,在某种程度上,她是父亲最坚贞的伙伴,最强大的支持。”
“他们有两个儿子,那个大的,理所应当的要继承家业,那个小的,母亲则把操持家族的柴米油盐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父亲用了一生的精力维系了这个大家族,艰辛,也怕日后叔伯们欺他儿子年幼经验浅,所以在父亲还是当家家主,手握大权的时候,他用心的教他大儿子,给他机会去经历、体会和历练的时间,他就站在他儿子的背后,指导他,看着他,慢慢把他培养成一个能服众的下一任族长,无人敢反。”
“但是那个小儿子,没有那么幸运。
他离家多年,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慢慢适应,在他哥哥成为一族之长之后,就这样仓促的接下母亲留给他的所有帐簿和钱两,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东家换了少主子,人心不平、不稳、不服……在所难免,那个小儿子却只能硬撑着,为了责任,也为了信任。”
……
海宁许久叹了一口气,“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话虽然冷酷市侩,却是不变的真理。
“那小儿子想怎么办呢?”
“就像他父亲说的,这是他必须担的,没有选择,没有退路,必须要做得好,必须。”
周奕讲完故事,话题一转,“海宁,我们以后走水路,再往西,一进入青州山就多了,水路快,也舒服些,也免得你这个钦差大人总被地方官员骚扰。”
周奕话题转得突然,海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在等船?你昨晚问郝掌柜,就是安排船的事?”
不怪海宁有些吃惊,有河的地方,不见得一定有码头,有码头的地方,也不见得有大船。
好比这种小镇,处于荆水支流,不是要塞,也不是大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乘水路唯一的工具只是渔家用来捕鱼糊口的筏子,他们一行十多口人,加上周奕这个天生奢侈的,要乘船就肯定要从外调拨才行,只是一天的功夫怎么能弄到船?
他们本来计划是到了玉平才换水路,这个决定似乎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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