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许伯母“改嫁”
后,过得挺不好的。
本来该是生完孩子再嫁过去,或者干脆带着孩子嫁过去,结果是流了孩子才过去的。
不仅如此,之前说好的各种东西也都没有了,连许成松这个大儿子都不见踪影。
两边互相都不满意,但是牛家也不想养着她了,顺水人情一样把她给送去的。
新夫家又要照顾她小月子,又要招呼她吃喝。
她穿了身衣裳就去了,啥都没带,能给她好脸色才怪了。
许望山都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牛康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死活琢磨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个看法。
最后,他只能叹了口气:“我这妹啊,唉,命不好。”
命不好,呵。
上辈子他最后回来的时候,许伯母也是说他们家,命不好,没办法,命该如此。
他偏偏就不信这個命,他只信事在人为。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许望山略微松手,把他往下滑了滑。
吓得牛康祖死死拽紧麻绳,求爷爷告奶奶,恳求把他拉上去。
到底还是把他给拉了上来,许望山看着他站定,便扔开了绳子,开始套绳结。
牛康祖上来后,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整个人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
许望山看着山麂子,却不急着把它拽出来,而是叫来许望树:“来,你这样那样……”
如此这般,低语一番,许望树点点头,放下独龙枪,背着霰弹枪就回去了。
看着他离开,牛康祖喘息着慢慢缓了过来。
扭头看看山麂子,又看看许望山,牛康祖有些迟疑地:“这……你弟怎么走了?怎么不一起把山麂子拉上来呢?”
“哦,不着急。”
许望山淡定地笑笑,看着他:“牛叔要先回去吗?”
回去吗?
牛康祖看看山麂子,有些舍不得。
其实他是昨天进山来的,本来只是来打柴,后面听得这里头有动静,便循着声音过来了。
();() 看到这山麂子,他心痒难耐,一晚上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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