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不够丢人吗?”
“我爸还没死!
都反了吗?”
上官浩宇说道:“大伯,是姐姐她先挑起的。”
“你胡说!
明明是二婶先难。
你怎么不说她,是因为她是你妈吗?”
上官婉儿指着沈梅道。
“哼!
因为你这死丫头这么不孝,我才看不过去说你两句!”
沈梅冷哼道。
“都闭嘴!
当我这个家主不存在吗?谁在说一句,滚出上官家!”
上官景焱再次厉喝。
“爸。
。
。”
上官婉儿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闭嘴!”
瞧见上官景焱怒,众人不敢再吵,毕竟,上官景焱还是如今的家主,掌管着家族的大小事宜,一些事情表面上还是得听他的。
“从现在起,我爸只要还在世一天,你们就不得谈论家产的事,任何人违反,都给我滚出这个家。”
上官景焱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厉声道。
…
“知道了。”
众人违心的应答,尤其是二叔一家。
他们要不是上官景军还没回来,怎么都要反驳几句。
反正都得分家产,现在不谈论,难道真等上官砚山死了再谈论吗?不过,现在表面上还是不会做得太出格。
“吴老,真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上官景焱瞧见这群家伙都安分下来,便是朝站在一旁看戏的吴凯之歉意道。
“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我明白的。”
吴凯之点头道。
“谢谢理解。”
“那说回令尊的事吧,刚才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要是能请到他出手,那么令尊的情况可能会有所改变。”
“哦?吴老请说。
。”
上官景焱顿时起了激灵,这话代表着希望。
“这人我也只是听我师兄说过一两次,他具体在哪,我却不知,师兄说这人能施展一种精妙的针法,这种针法是失传已久,当今世界几乎无人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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