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很安静,就是现在过年也很安静。
纪晓春给周又年发了条信息,至于发了什么,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也给忘了。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从母亲的尸体边上绕过,默默重新回到楼道里,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天台的风很大很冷,一上来被冷风这么一吹,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心说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上面。
她出门的时候也忘了穿外套,现在怪冷的。
她慢慢走到了天台边缘,她小心翼翼地跨过栏杆。
她刚跨过左脚,就在想,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小心,直接掉下去不就成了,是在害怕死吗?如果害怕,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件事?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仪式感要先做好,要让老天爷看到自己的决心,要让自己产生决绝的心情来,免得临阵脱逃。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右脚跨过,就这么站在栏杆边缘。
如果这时候有人大喊着,“傻瓜,怎么还不跳啊!”
她立刻就会跳下去。
她俯瞰着下面,母亲的尸体还躺在那里,路上始终一个人也没有。
那些人怎么在这个时候都不见了,也许是春晚开始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看电视——可春晚这些年来变得越来越无聊了,难道只有她这么想吗?她最近看的小品是什么时候看的,又是讲的什么?当下她看的时候有笑起来吗?
她收回视线,眺望远方,发现这一带的建筑并不高。
他们住的公寓算是这附近最高的一栋楼了。
万家灯火,此时看来却感到分外寂寥。
夜空沉寂,正是离开这寂静人生的好时机。
偏偏这时候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很大声,吓了她一跳,险些就从上面掉下去了。
“纪晓春!
你给我站回去!”
她低头看去,在母亲尸体边上站着一个人,可那人似乎完全忽视了身边的尸体,眼里只有天台边缘那道单薄的身影。
她听得见他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脸,忽然心里很急,很想再看看那人的脸。
周又年猛地钻进楼道里,跑得很急,喘着粗气。
咚咚咚!
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纪晓春艰难地回头去看,尽管天台上很暗,借着淡淡的月光,她如愿看到了他的脸。
周又年泪流满面,他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小孩。
周又年瞧着纪晓春那无助的脸,心疼得厉害,他嗷嗷哭着,忍不住大喊起来,“纪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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