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不让我睡在地上,我也不能让你睡在地上,我们都睡床不就解决了?”
“喂……!”
佐助看上去依然是一副颇有微词的样子。
“佐助,”
鼬撤回手,俯身飞快地亲了下他的额头,“……乖。”
“……”
喂!
你这样太犯规了吧,哥哥!
佐助默默地在心里说,因为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
熄了灯之后,佐助就开始后悔了。
他这张床的尺寸实在不适合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他不得不完全嵌合在兄长的怀中才能保证两个人刚好躺得下。
在清醒的状态下长时间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是很辛苦的,他在鼬的怀里一动不动地窝了十五分钟,想要换个姿势,耳畔却传来鼬趋向平和与规律的呼吸声——鼬已经睡着了。
——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着!
真是服了他了!
佐助忿忿地睁开眼睛,埋怨地瞪视着鼬——他浑身僵硬,手臂因为一直蜷缩在肩侧现在又酸又麻,可是睡在他身边的家伙却安然闲适地阖着眼,睡得又香又沉,一双大手紧紧地环扣着他的腰际,活像搂着一个温温软软的大抱枕。
佐助气不打一处来,尝试着将手臂伸平,又试图与兄长拉开些距离——鼬的脸靠得实在是太近了,那温热而柔缓的呼吸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的脑门儿,温润的薄唇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的眉心,温暖的体温隔着一层贴身的衣物源源不断地传导在他的身上……他的额头已是细汗津津,眉心也开始发痒,身上的热度更是越积越多,这感觉……多少有点奇怪,不,是非常奇怪……
好不容易与鼬拉开些距离,睡梦中的鼬像是感觉到“抱枕”
的活动,身体向前拱了拱,交扣的双手用力一收,变成双臂交叠的姿势,将他的腰圈得更紧了。
“……!”
佐助差点叫出声音来,不仅仅是被吓到——鼬这么一动,他们靠得比方才更近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鼬长而浓密的睫毛像刷子一样戳在他的脸上,鼬的鼻息绕过他的鼻尖与他自己的呼吸交绕在一起,鼬的嘴唇就在离他的嘴唇不到一指远的地方,只要稍动一下,就……
——我……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佐助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六神无主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似乎从他在这个世界上与鼬重逢的那一刻开始,一些不同于从前的情愫就像瘟疫一样开始潜滋暗长,等他觉察时,早已病入膏肓了——
或许是因为这迟到的失而复得是如此的来之不易吧,他恨不得把鼬时时刻刻都绑在身边,必须亲眼看到鼬,亲手摸到鼬,感觉到鼬是实实在在地活着的,不是幻象残影,不是海市蜃楼,他才能够安心。
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独占欲——极度强烈甚至有些扭曲的独占欲。
他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害怕再度失去。
但仅是不失去就足够了吗?
似乎又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鼬安静而俊美的脸,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他希望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
迎璟两大爱好九点之前认真学习不分心,埋头苦干做模型。闹钟一响,丢笔盖书拎铁棍,露出手臂小纹身,骑上机车就去北郊干群架。直到一次校方与外企的合作晚宴初宁穿梭人群,明艳爽利一袭白裙掐得腰肢匀细她端着酒...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成蟜穿书了,本以为自己穿进了爽文小说,手握爽文大男主人设,父亲是一国之君,母亲是美貌宠妃,根正苗红,团宠巅峰!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在赵国做人质,且不得宠的哥哥,大名叫做嬴政千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