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哈哈,就当满足老人家的遗愿吧,看在我们还曾是搭档,曾经并肩作战,并且现在你要杀死我的,前提下?”
“……”
有几缕碎落到大和守安定眼前,他沉声道,“我,会跟你一起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完全没有放下啊,小子,你比我想象得要重情重义,不,比我要残忍得多啊!”
菊一文字则宗大笑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因为抱着这样想法的你……”
“……是绝对,不会赢的。”
就在下一刻,两人出鞘的,布满裂痕的刀撞到一起,又被黑烟牢牢固定住,碰出一连串火花,一击未得手的大和守安定即刻跳开,避免菊一文字则宗因为太刀的体型和力量对他进行压制:“……你的废话就说到这里吧!”
太刀付丧神的体型和力量不容小觑,然而打刀付丧神走的是另外的路子,通过灵活的走位对其弱点进行攻击,如果只是单纯依靠二人的优点进行比拼,确实一时分不出胜负来,单纯消耗双方体力,而菊一文字则宗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在解决完对方之后留给他的时间就更少。
——溯行军的黑烟,因为二者同样是暗堕的刀剑互相影响着,在战斗中沸腾起来,不知为何对方对这诅咒得心应手,反而是他自己要时时保持住即将崩溃的理智,以免当场变为失去理智的溯行军,难不成还真是像对方一样彻底放下便会不在乎?真是不公平。
那么,就只能在这里用上最后手段了,菊一文字咬了咬舌尖,感受到铁锈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他的口袋中暗暗地闪过一丝光线,像是术式动的征兆,随即本人周围的黑烟一股脑涌入身体,几下呼吸,黑烟就将本人的身体掏空,成为了真正的时间溯行军。
“什!”
还没来得及转换对策,破釜沉舟的菊一文字已经将本体刀斩下,然而与失去理智的溯行军不同,本人外表看上去早已完全堕落,正胡乱挥舞着刀剑,却借着对方应对无理智的溯行军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在疯狂的掩饰下毫不犹豫地看准了大和守安定的弱点——
——没有悬念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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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自己的身体还保留了一半溯行军的姿态,而眼前倒下的付丧神,血已经漫到了他的脚下,可能还剩下一些气息,但已经没救了。
缓过神来,将注意力放到收敛自身气息上,可能花费了几分钟来让自己清醒过来,如今半堕落的样子肯定更为可怖,但管不了这么多了,更重要的是……
血,越漫越多,在不经意间已经漫过了他本人的鞋跟之后。
该死,拖太久了,在狂化中保持一定理智的阴阳符副作用真是出奇地大,必须要赶在那人过来之前——
一瞬间。
完全感知不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巨大庞杂的同类压迫感。
啊,来不及了。
看到自己胸口刺出的妖刀,菊一文字还想喃喃说些什么,然而身体已经因为无力倒下,自己的血和刚刚被他杀死的付丧神的血混在一起,意识因为脱力和失血逐渐模糊。
但之前让自己清醒的举措居然还有用,视线中,刚才在他们战斗前和战斗中反复提及的那个人,正缓缓走向另一位不剩几口气的付丧神,有些珍惜地将他抱在怀中。
呵,真的是……
大和守安定似乎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极轻,只能努力辨认出“保重”
二字,随即彻底地停止了呼吸,最后搭在对方脸上的手滑落下去,落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那人轻轻阖上付丧神的眼睛,将对方平放在原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来。
“……唔,”
已经想不了太多,视觉在他到来之前已经消失,菊一文字则宗不过凭本能抓住了那人的裤脚,“……还是,还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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