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渝总不能不承认我是你夫君吧?”
萧明川略显夸张地叫了起来,“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祭过祖宗的,等到你我百年之后,阿渝还要埋在我家祖坟的。”
萧明川的话说得太直白了,顾渝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可他没有否认,还主动凑上去,飞快地在萧明川的唇上轻啄了下,再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叫了句:“夫君!”
萧明川傻眼了,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片刻,他回过神来,抓住顾渝的肩膀用力晃了晃:“阿渝,再叫一声好不好?”
顾渝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实在是太亏了。
顾渝摇摇头,坚决不肯再喊,还小声道:“你轻点,晃得我有点头晕……”
萧明川立即松开了手。
随即,他又把顾渝捞了回来,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再让顾渝叫他一声夫君是不可能了,可那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搞得他心里痒酥酥的,他得自己找补回来。
萧明川的吻又温柔又霸道,吻得顾渝就要透不过气,只能被动地迎合他的节奏。
就在两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马车停下了,朱雀平静的声音飘进来:“主子,西林街到了。”
顾渝瞬间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推开萧明川,用手捂住滚烫的脸颊,满眼都写着不可思议。
这是在大街上,没有封路那种,两边就有行人经过,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至于影卫,顾渝早就当他们不存在了,反正他和萧明川说的那些话,青龙朱雀肯定是一字不落听到了的。
“咳、咳……”
萧明川轻咳两声,若无其事地道:“阿渝,到了,我们下去吧。”
顾渝用手拍拍脸,感觉温度还是有些高,不由紧张道:“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萧明川撇开脸,尽量不露笑意地道:“没事的,我家夫君如此美貌,人们只会注意到你的美色,不会留意其他的。”
说完给顾渝整理了下披风,车里点着炉子,温度比外面要高些的。
顾渝的脸颊原本只是有些微红,被萧明川这么一逗,顿时又变得火辣辣了。
顾渝不高兴地瞪了萧明川一眼,他发现他是出了宫就开始放飞自我,说起话来一点顾忌都没有。
顾渝想了想,把披风后面的帽子翻了起来,戴得整整齐齐。
这件披风是萧明川前几日送给顾渝的,用的是他去年秋天狩猎打到的白虎皮。
那只白虎的体型非常庞大,给顾渝做了披风后剩下的边角料还给萧岭做了一床褥子和一副套袖。
萧明川出于个人的审美偏好,让人在披风的边缘缝了一圈毛茸茸的细绒毛。
不仅如此,他还叫人在系带上坠了两个毛球,把好端端的一件白虎皮披风搞成了可爱的风格。
顾渝拿到披风的时候就嫌弃过,说是给岭儿穿着的样式,还想把两个毛球摘下来,被萧明川制止了。
他再三表示,白虎是他辛辛苦苦打来的,顾渝不能对不起他的心意,毛球坚决不能去掉。
顾渝想不通,萧明川辛不辛苦和那两个一看就很幼稚的毛球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亲手做的。
不过见萧明川实在喜欢,顾渝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披风上的毛球,还在今日穿了出来。
这件披风很长,能把顾渝整个人都裹进去,一直垂到了脚踝。
帽子的边缘也有又细又长的白色绒毛,顾渝把帽子翻起来戴好,整张脸顿时被遮住了一半,也没人看得清他的脸色了。
会来书市的,往往都是读书人,而供得起子弟读书的人家,往往都是不穷的。
因此顾渝的那件披风虽然显眼,但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两人下了马车,挨着店铺逛了起来。
萧明川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牵着顾渝的手,结果发现他的手裹在披风里,不好拿出来。
萧明川叹口气,感觉自己有点作茧自缚,然后长手一伸,把顾渝的肩膀给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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