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互不相让。
父皇一个也没用。
可后来,父皇要秘密启用的那个人却突然得病死在家中,明明死因蹊跷,却给草草下葬,终是不了了之。
如此看来,父皇身边也有眼线。
燕诸正揉着眉心,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林清弦提着食盒走进来放在桌子上:“太子哥哥,我给你拿了好吃的!”
“想去卫侯府!”
燕诸直接点破,“对吧?”
“可以吗?”
她企盼道,却又带着小心翼翼,“我想我要是跟你一起去,或许应该可以?我保证会老实点,不会乱跑!”
燕诸思忖片刻,起身:“走吧,同去!”
她雀跃。
卫侯府,门扉紧闭。
卫侯坐在床上,面色惨白,卫夫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立在旁边。
“喝药!”
“不想喝!”
卫侯有气无力,求饶道,“太苦!”
卫夫人还未出声,门口就有人说话了:“弟啊,咱们还是出去吧!”
一只鞋飞过来之前,卫拭先跑了。
卫辙:“……”
慢悠悠地转身,去了花房照顾自己的山茶花。
“都下去吧!”
卫夫人吩咐。
一圈下人也都散了。
卫夫人坐到床边,口气软下来:“你就喝吧!”
眼睛往外示意,“家里是安全,不过做戏还是得做全套!”
眼看卫侯还是皱眉,她手轻轻一翻,变出一颗糖来。
徐徐剥开糖纸,卫夫人心中不快,不禁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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