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环住蒋南的腰,她坐在床边,正要弯腰穿鞋。
腰部阻力强大,蒋南只好哄他,“走啊。”
腰间的手倏然解开,随即是一个温热的身体覆上来,耳边温热,周杨压抑激动的语气,“真的?”
“嗯。”
蒋南手还在努力捞地上的鞋子,说话的语气有些敷衍。
周杨放开她去穿鞋,自己又躺回床上,他的皮肤很白,没有血色,胳膊上蜿蜒的青筋直至脖颈,喉结凸起,胸膛紧致,关于他的一切都散发青春的气味。
蒋南视线流连,白色被子盖到他的腰,他很瘦,腰侧是流畅的弧线,那里有一条清晰的沟壑,被子的阴影笼罩着,让人想一探究竟。
她不自觉咽了口水。
很奇怪,她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需求,不管是青春期还是成年后,那些澎湃的,肆意的青春,都和她隔着宽宽的银河。
所以,当初才那么轻易说服自己,既然没什么执念,也没需求,早晚都会结婚,嫁谁不一样呢?
直到走进围城里,她才幡然悔悟,但还停留在可以开解自己的程度。
可现在,遇到他。
所有的谎言,都没法过自己这关了,她骗不了自己。
不管是深夜,还是白天,每时每刻,她都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
就是来这里。
他永远在这等他,那么可靠,她会坐在他旁边,看面前的小锅咕咚咕咚冒泡,食物是热的,没有任何禁忌。
吃饭理应不分白天夜晚,只要遵循身体的呼唤,饿了就要吃,有什么不行的呢?
那么,身体疯狂叫嚣着,想他,想见他,这就是爱么?
二十五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爱意翻滚,那么陌生,燃烧着几乎吞噬她,她甘愿化成灰,和他一起,埋葬在同一株桃树下。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波动激荡,眼眶忽然发红。
原本在床上生闷气的周杨发现她不对劲,打个挺从床上起来,眼神里带着愧疚和抱歉,他不敢抱她,只半跪在床边,手伸出又缩回。
蒋南看他这样,更是完全放任情绪,瘪嘴哭出来。
她哭得很丑,像第一天去幼儿园的小孩,声音高亢,眼泪像线一样在下巴滴落,像放快了的输液瓶。
周杨吓得两只手不停帮她抹眼泪,只是指尖刚抹过,新的一滴又迅速涌出,他有些无措,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蒋南哽咽着停不下来,只能摇头。
“要我怎么做?”
他慌乱下床,连鞋都没穿,弯腰哄她,眼神里全是慌乱。
蒋南止不住哭,只能抓住他的手,一顿一顿地说:“别擦…磨…磨眼睛,疼。”
周杨急忙把手收回来,濡湿的卧蚕处,有浅浅几道红痕,他懊恼的皱眉,手更不知道怎么干什么了,匆忙挠一下后脑。
“有红印子了,怎么能消掉?”
他走去洗手间把毛巾浸湿,水冰凉刺骨,他浑然不觉,利落拧干,叠成长方形。
蒋南已经从大哭转换成抽噎。
他心里烦闷,只为她眼下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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