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澄解开衣服大大方方的换上了一件新衣,旋即又不甚满意的盯着周齐骁的脸,“说实话,你我这一晚还是从我姐姐手里买来的。
本小姐用黄金万两来买你,可比酒楼里那些小宦值钱多了。
可今日却奇怪了,明明你这张脸之前本小姐喜欢的紧,怎么今日一看却又不及那些小宦了呢?”
李思澄皱着眉思考的样子落在周齐骁眼里就是实打实的羞辱,李思澄竟然拿他和酒楼之中那些出卖色相的男妓相比,身为一个男子,他瞬间感到莫大的耻辱。
“生气什么?”
李思澄的语气微恼,“我寻你本就是为了开心的,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寻花问柳,我就不能享乐一番了,难道殿下此时此刻还觉得自己位高权重,不可侵犯?”
“呜呜呜呜——”
周齐骁挣扎的愈激烈,绑在一起的双手都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李思澄看了,反倒心情更加愉悦,一只手攥住周齐骁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殿下这回知道被人羞辱是哪种滋味了吧,殿下现在应该庆幸,昨晚来的是我,而不是哪个沉迷男色的浪子,思澄这番作为,也只不过是想到这钱本就是我花的,好坏与否总的自己体验一番才知道,如今看来,本小姐这前钱花的真是不值。”
李思澄的指尖纤长,不知不觉已经把周齐骁的下巴划了数道口子,她说完后嫌恶般的松开手。
李思澄没有再理会周齐骁,下了床,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才重新取下周齐骁口中的束缚。
“殿下,到现在还没说我那大方的姐姐呢,先说好,你如若是要喊,便先思量思量我那姐姐。
思澄知道你们情深意重,但我们姐妹命运相连,若是思澄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我那姐姐也会随我去了呢。”
李思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
周齐骁早就累了,此刻他衣衫不整得躺在自己的洞房之内,听闻李思澄这番话,心下一慌:“李思澄,若是李月舟少了一根头,本宫之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思澄没有丝毫的恐慌,笑道:“殿下当真思澄无人帮助便敢如此作为吗?太子想要动我,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何处境。”
周齐骁顿了顿,将李思澄的话反反复复的咂摸了一遍,随即冷汗直出:“是谁!
是谁帮你的!
李思澄,本宫现在执掌大理寺,你若是实相,就尽早说出幕后主使,之后本宫兴许还会赐你痛快一死,不必饱受皮肉之苦。”
“死?”
李思澄嗤笑道,“我为什么要死,难道就因为薄了太子殿下的清白吗?说实话,昨夜之事今日想来思澄都觉得无比后悔,太子殿下久居边疆,寂寞了什么女人没见过,昨夜之事你不说本小姐也嫌脏。”
“你——”
周齐骁目光猩红,他从小到大受舅舅的教诲,一向老实本分,虽说不像女子那般守身如玉,可也是想要和心爱之人度过,他本欲和心爱的李月舟,可如今,可如今,竟然被面前这个疯子给破坏了,说出的话简直不堪一听。
“——李思澄,你堂堂相府之女,难道李相从未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真想不到我大周位高权重的丞相竟然会养出来这种女子,你当真,当真不如李月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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