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下花离,放不下苍生,却独独可以对我残忍!
这颗心既当初错付了你,你如今既然挖空心思的想要,我倒也不能太过小家子气!
半颗凤心是吗?我今日便双手奉上又如何?”
跪倒在血泊中的女子,颤抖着死死握住锋利的剑身,任由剑刃割破手掌的肌肤,任由鲜红如火的血液一滴滴滑落。
鲜血所到之处,周围的花草早已被血液中所含的强大灵力不断逼退至更远处。
一些逃跑不及的,瞬间便在鲜血中干枯破败。
它们,根本承受不起凤血中所带的巨大力量。
那一刻,在眼见她一点点拔出沾满鲜血的斩心剑时,我真的想过阻止,真的有想过放弃。
可是,来不及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眼见着那一头青丝瞬间雪白,眼见着那如纸般苍白透明的脸上不断滚落血泪,眼见那不断喷洒出的鲜血……我知道,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只能照着原计划去做,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尽快弥补。
“无尘,你可曾真的,哪怕只是那么一刻,真心真意的对过我吗?哪怕不是爱情,哪怕仅仅只是愧疚?可笑我为你低进尘埃,你却只当是我自己犯贱么?”
最后那一抹自嘲的笑,没来由的让我心慌不已。
快速收起血淋淋的半颗凤心,我不敢迟疑,只想着赶紧回去,赶紧完成自己的计划。
然后,不顾一切的飞奔回来,回到她身边,替她补心,然后兑现我许下的生生世世永世相随的承诺。
我没有想过,那一次的决绝转身之后,再见时,百年光阴已逝。
我更没有想到,那一个转身,竟就让我们生生的再一次错过彼此。
我没有想到,这一生最大的亏欠,在那一次转身之后,成了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又或许,会是我生生世世最大的遗憾。
那些我曾今以为的我以为,如今却全都成了对我最大讽刺!
那些自以为是的安排,那些自以为圆满的计划,那些自认为正确的取舍。
错了!
全都错了,错的离谱!
小白,若我还是我,若你还是你,我们,是否还有可能,成全我们自己的圆满?这句话,我每次都想问,却每每总是开不了口。
我,不配呵!
三千年前,我无力护得她周全;三千年后,我却又亲手毁她生机。
纵便是有那场华丽的自爆,却也弥补不了我今生对她造成的种种伤害。
曾经那些忆不起的从前,如今那些忘不掉的昨天,现今全都变成了对我最大的惩戒。
那一头银发,每一根都像是扎进了我心底的尖刺,纵便只是想来,也痛的我生不如死。
那毫不掩饰的淡漠疏离,就像是忘川河里撕咬魂魄的铜蛇铁狗,每每将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撕扯得四分五裂。
她不愿我再喊她白凤,那个她费了许久的工夫才让我习惯了的称呼。
她不许我再唤她小白,那个三千年前我曾时时挂在嘴边的称呼。
莫怜,君莫怜!
白首红颜君莫怜!
那头白发是因我,百年剜心之痛是因我,小白,你却让我如何不怜?如何不痛?如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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