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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在什么时候?”
“你走之后。”
宁颂雅帮迟燃系好衣服,尽管他的确很想在这里将迟燃办了。
他搂着迟燃,面容陷入黑暗里,仿佛又恢复了孤独。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迟燃闭上眼睛,靠在宁颂雅的胸口,熟悉的、快速的跳动声。
在风声中令人安心。
于是他明知故问:“疼不疼?”
“或许,”
宁颂雅不是故弄玄虚,他是真的不太记得了,“可能比你要好一些。”
迟燃没有揭穿,他当然知道匹配认定手术的过程比起单纯地植入腺体要痛得多。
但宁颂雅这么说,他就愿意这么信。
宁颂雅骗他不止一次两次。
他其实也骗了宁颂雅不少。
“我有时候觉得,我们以后总算在互相算计中生活。”
迟燃不老实地又亲了一口宁颂雅的胸口,那里被他刺进去一刀,很深,几乎要彻底断送宁颂雅的性命。
“互相试探心意和表演是我们的一部分,卑劣的手段都快变成情趣。
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宁颂雅抬起迟燃的下巴,将一个吻落在迟燃的唇上,这个吻很清淡,转瞬即逝。
“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宁颂雅低声说,“我都臣服于你了,你却还这么得意。”
迟燃满足地笑了,在他耳边轻声说:“是我被你玩弄于掌心。”
两人回到老小区的房间,一路干柴烈火。
迟燃按住宁颂雅,由下而上,眼神暧昧:“你脸上还有伤。”
宁颂雅抵住他的唇:“不用管。”
迟燃的确渴望宁颂雅太久了,但此时此刻,他还不能忘却调侃宁颂雅拙劣的昏招:“那你的未婚妻,你不管他了?”
宁颂雅擦了擦迟燃汗津津的脸:“在床上提别人是不是不太好?”
“我扫兴?”
宁颂雅咬他的下唇,令他吃痛:“你的醋劲在助兴。”
“看到我立刻飞回去,开心吗?”
迟燃闭上眼睛,抚摸着宁颂雅的发丝,感受两人久违的亲密,“为了试探我,编出这种拙劣的谎言,实在不像我们宁总素来的水准。”
“我的确慌不择路了。”
宁颂雅没有反驳,牙齿咬住迟燃的睡袍腰带,轻轻一拉便拽开,他抬起凤眸,无情又多情,“可是你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面跳,这次不是我逼你。”
“是,”
迟燃坦然,他还记得听到麦沁回答时一瞬间的心悸,当然也记得在飞机上他捋顺的种种线索,“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这是个意料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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