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雅伸出手,卡住了迟燃的脖子,他没有用力,但迟燃宁愿他用力,至少呼吸不畅带来的痛苦,没有被宁颂雅这样冷冰冰眼神看着带来的更大。
“颂雅,你听我给你说……”
他涨红了脸,想要替自己辩白,然而宁颂雅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松开了五指,冷漠地看着迟燃在不停喘气。
“你想说什么?不对,你想为自己辩解什么?让我猜猜,你是想说你和他只是‘朋友’关系,还是想说那天下午你被带去玩得那么开,你也根本不是自愿的?”
宁颂雅冷笑一声,“迟燃,我不是傻子。
不过我也和傻子差不多了……”
他猛地一把将迟燃拽起,拉到镜子面前,注视着迟燃惊恐的表情,他的声音里也像淬了毒,“给我戴绿帽子的感觉怎么样?痛快吗?”
镜子里的男人睁大了双眼,眼泪很快流下来。
“我没有!”
迟燃拔高了声音,尽管还有哭腔在作祟,“那天我去见余安,只是为了帮他……他说他在这里举目无亲需要我的帮忙,他说了那是我最后一次帮他,所以、所以我才赴约,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他会那样对我!”
男人转过身,似乎想要挣脱alpha的钳制,他流着泪摇头,仿佛只要把眼泪流干了,痛苦也完全消失了。
“朋友?”
宁颂雅总算卸掉了淡漠的面具,他沉下声,一字一顿,“一个和你非亲非故,你却愿意一字千金的朋友?一个为你订购暧昧的蕾丝内衣的朋友?还是一个让你宁愿错过我的生日,宁愿骗我无数次,也要去见的——朋友?!”
迟燃的身体开始发颤,他自以为从来不会被识破的轨迹原来早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眼泪在一瞬间被止住了。
他从前的伪装被拆解得干干净净,余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难堪。
“是……我承认。”
他低声说,失神地看着发白的指节,“颂雅,我承认我对余安是有那么一点想法,我是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而且,而且根本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一次次否决我们的可能性吗?你又不会和我结婚,我总要结婚的啊!”
“过去的事?”
宁颂雅抓住了其中一个重点,节节逼问,“我看在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他才对吧。
我就说呢迟燃,你的行踪诡异,原来是为了让我丢脸!
说什么结婚不结婚,这种托辞你难道不觉可笑吗?!”
“我是很可笑,可是我这样为自己有什么错!”
迟燃痛苦地跌坐在地面,他终于崩溃了,眼泪如河流决堤,“宁颂雅!
难道从一开始你对我就是真心的吗?你难道不是只想和我玩玩吗?你要我的真心,可是你的真心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从来都没见过,哪怕一句喜欢我也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我也是人啊,我也会痛苦我也会难过,在你这里得不到安慰的时候我也会趋利避害!
更何况,在我们还没有推心置腹之前,是余安给我带来短暂的满足和慰藉!
是啊,你是天之骄子宁家大少爷,你总会和一个名门的omega结婚,这些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那我为我自己打算有什么错?你说啊,颂雅,宁颂雅!
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样,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才像一个无力自控的傻子一样沦陷,而你,宁颂雅,你仿佛永远独坐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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