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法米听明白了,但是她对于原因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把洛夫古德尽快送走。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传出来猫叫声。
洛夫古德显然也听见了这一点,她飞快地捞起自己放在书架上的灯火,把它熄灭,揣在身上,而后抬头,和因法米对上视线,抓起她的手。
因法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隐没。
她放任自己被卢娜拉着跑。
她们两个人踮着脚跑过重重书架,脚步像猫一样轻软无声,绕过一道道墙,在一个房间里停下。
因法米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地念了声咒,把门锁上。
卢娜自己带着的灯被她捂在怀里,她重新把灯拿出来,因法米变出一簇火焰,为她点燃这盏灯。
卢娜微微低头,看向那一簇稳稳地在灯罩里跳动的火焰,眼神空落,因法米在一旁侧头看她,她的眼神纯净,像是清晨起床时第一眼看见的雪地,未经脚印的污染,还像是天空中掠过的白鸟。
她在心中默默地称赞这一双干净的眼睛,感到了一种别样的感动。
不过那天之后,她们仍然没有成为朋友,还停留在彼此知道名字的阶段。
友谊对卢娜来说不是必要的东西,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快乐,而因法米不打算开始一段新的关系。
在这种时候相识,也只能增添离别时的悲哀。
她想要获得自由,希望自己能够获得自由,却又不相信自己能够成功。
因法米突然开始想念起卡修斯来。
他们是相互撕咬的恶兽,又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相互仇恨又相互信赖。
每当看见对方,就会使他们想起自己所身处的困境,但对方又是身处困境中彼此唯一能信任和依靠的对象。
这种奇怪的信任来得莫名其妙,但是真实存在。
因法米总是有很多不敢跟别人说的事,害怕的原因无非是怕别人知道后因此折磨她、恐惧她或者厌弃她,不过面对卡修斯,这一切都不存在,因为他们在对方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以破坏了。
正如卡修斯知道因法米实际上内心扭曲,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走进德里安·艾尔文的房间,扭断他的脖子。
她每天挂着的假笑底下是无声的尖叫。
她一直在等别人现这种异常,然后告诉她她可以不用笑,但是一直等不到那种人。
于是她的假笑背后继续藏着腐烂的内核,散出自私和卑劣的恶臭味。
她把自己的快乐肢解,留下支零破碎的残片,然后自己为自己哭泣。
她把一些常人追求的东西看的无比低贱,但却格外珍视一些小东西。
而对应的,因法米也知道卡修斯每天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他那中年却欲壑难填的父亲的死法。
卡修斯干过一件最幼稚的事是用石头串项链,不过因法米能理解这一点,而且没有告诉过别人他的这段往事。
那时的因法米自认比卡修斯幸运一些,因为她的父母不是死于自相残杀,也因为她还有一件父母的遗物可供怀念(就是那对名为普罗米修斯和厄庇米修斯的金雕)。
卡修斯说那是一串璀璨的红宝石项链,但是他的变形术用的不好,变出来的宝石没有光泽,还是像石头一样沉闷的质地,就像沾了血一样,不知道现在卡修斯有没有把它变得更像一点。
“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她叫米娅,她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就死了,那天我不在现场。
老混蛋为了杀死她,直接用了杀戮咒,但是她躲开了,然后连了三道钻心咒,据说都命中了。
“不过老混蛋身上一直带了防护黑魔法的防具,所以她死了,死于自己的杀戮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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