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自己意识不清的感觉。
今晚是个例外,他做了不常做的事情。
包括喝酒,也包括
一瓶啤酒,余戈其实不算醉的多厉害,只是想独自坐一会,等更清醒点再回去。
不过中途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被她闹了几通,余戈体内的酒意基本消失殆尽。
基地离这里就几百米,反正衣服头发也已经湿了,余戈懒得再折返回去买把伞。
他把手上拿的东西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继续往前走时,头顶的雨一小,随之而来的,手肘被人从后面拉住。
余戈微微低下眼。
抓住自己的手,也是湿漉漉的。
指甲上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油。
他漫不经心地想,有点像深夜索命的厉鬼。
“我、我给你从车上拿了把伞。”
徐依童跑得急,这会儿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你们腿长的人,还,还真是走的快,我差点就追不上了。”
余戈循声侧过脸。
哦。
也可能是索命的海绵宝宝。
他看向她。
那枚硕大的菱格耳环晃动在她脸颊两侧,在雨夜里都闪着光。
他忽然想起阿文夸过她漂亮。
也有可能是酒没散干净吧,余戈感觉自己脑子转的慢得出奇。
有个很尴尬的事情是,徐依童的身高只有一米六。
她今天又没穿高跟鞋,要给余戈这种个高的人打伞,还得偷偷垫脚,手也要举的很高很高。
他没接过去的意思,她撑得手都快酸了。
走神片刻,余戈眼睛从她脸上移开,客气地说“谢谢,我不用了,你自己打吧。”
说完把自己的手轻轻抽出来,独自往前走。
徐依童也是服了,跺了跺脚,怎么会有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她又往前追了两步,锲而不舍地跟在他身边,小嘴念念有词“不行,你这样一直淋雨会感冒的,你们电竞选手感冒了还怎么打比赛呢?肯定很影响状态的吧。”
她也学着他板起脸,很严肃地说,“如果你不要伞,那我就送你回去好了。”
余戈默了默,还是那句话,“不用了,谢谢。”
余戈本不是个爱说话的人。
除了这句,他不知道再说什么。
顿了顿,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徐依童彻底没脾气了,狠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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