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漠将人偶递到李心玉面前,沉声问:“殿下可认得,它胸前的生辰八字属于谁?”
李心玉侧着头,艰难地辨认人偶胸前的字迹,可越看,她的面色便越凝重。
“怎么了?”
裴漠出言提醒,担忧道。
“这是……我娘的生辰八字。”
李心玉隐约猜出了什么,咬着唇愤然道,“看盒子上的锈迹,这只人偶应该埋在地里许多年了,是谁在诅咒我娘?韦庆国还是陈氏?”
“应该不是他们埋的。”
白灵忽然出声,从铜盒的底座下抽出一张三指宽的帛纸,迎着光线展开道,“属下见过韦庆国的字迹,也见过陈太妃的遗书,与这帛纸和人偶上的字迹完全不同。”
裴漠赞同地颔首,面寒如霜:“的确不同。
应该是除他们二人外的第三个人埋下的。”
李心玉沉思:“难怪陈太妃死前,要求将自己葬在乱葬岗的松树之下,原来她早知这里头埋了东西,故意引我们过去发现此物……可是为什么?向我们示威么?”
裴漠接过白灵手中的帛纸看了看,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或许,陈太妃自己并不知道这树下埋了东西,她只是在听从某人的安排而已。”
“什么意思?”
听到李心玉发问,裴漠将帛纸递到李心玉面前,神情肃然道:“殿下看了这帛纸上的留言,自会明白。”
帛纸泛黄,边缘已经腐朽脆化了,但中间的字迹却还十分清晰,只有寥寥数言:
既然尔等有幸挖出此物,则已证明韦郎兵败。
吾之计周密至极,本不该失败,不知何人出手,让吾与韦郎之约止步于此?他日九泉之下相会,吾与君再决胜负。
落款只有一字,却是惊天动地的一个字:姜。
“真是不敢置信,太可怕了……”
李心玉满面震惊,竟然在盛夏天中硬生生打了个寒战,颤声道,“我们竟然……被一个死人耍了?”
轰隆隆——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云墨低垂,山峦如湿淋淋的水墨画,浸润在一片蒙蒙烟雨当中。
滁州琅琊王府。
李砚白立在窗前,望着屋外浓墨重彩似的雨景,良久方轻叹一声,伸手关了窗扇,隔绝淅淅沥沥的雨帘。
“毓秀看上了一个男人,说要嫁给他。”
李砚白笑了,给他平淡的面容添了几分生气,儒雅道,“本王万万没有想到,她那么多男人都看不上,偏偏喜欢上了郭家儿郎。”
闻言,门口站立的黑衣少年面色一寒。
滁州名士范奚摇了摇绸缎折扇,笑道:“郭家镇守边塞手握重兵,与王爷结亲,自当是如虎添翼,郡主眼光一向不错。”
李砚白摇头苦笑:“家世是个好家世,可郭萧本人,却不够勇武。
本王担心的是,武安侯一死,郭萧握不住其父的军权,毓秀嫁过去会十分辛苦。”
“王爷多虑了,若郭家没落,郡主正好可以接过兵权,替郭萧小儿撑起边境防线。”
范奚眯着狭长的眼睛,笑嘻嘻道,“一旦兵权落到郡主手里,她不可能不向着你这个亲哥哥。
天下就至少有一半落在王爷手中了。”
两个老谋深算的人谈得正欢,门口的星罗面色越发阴寒。
终于,他双臂一振,抖出袖中软剑掠入雨中。
“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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