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师兄,你可能搞错了什么。”
再扶苏开口之前,苏越伸手止住了张良。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接过月儿递来的儒家弟子制式佩剑,锵的一声拔剑出鞘。
此剑的剑身虽然雪亮,但剑吟声混杂,锋刃处黯淡,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远远算不上是一把好剑。
“我的以剑论道,并不是让你们互相论道。
而是包括小圣贤庄在内的所有人,和我进行论道。”
他不怀好意的了张良一眼,坏嘻嘻的笑道。
“但是,既然子房师兄你都站出来了,那这场论道,便先从你开始吧”
其他人°ー°〃
张良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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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常别开枪自己人
虽然张良说不来这句话,但从他无奈的眼神和苦笑的嘴角透露出的,却无疑就是这个意思。
神所有人和你一个人论道
你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啊
你早说的话,我就不站出来了啊
但现在,张良已经骑虎难下了
苏越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缩回去吧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
张良握着自己的佩剑,在剑谱中排名第十的凌虚,果断向苏越低头。
“近日我时常与子常论道,输的是落花流水。
此次以剑论道,我甘拜下风”
没错请叫我张缩得就是这么快良
但苏越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这可由不得你”
他眼神一眯,右脚一踏,整个人就好像飞箭一般,手握三尺寒锋,射向张良。
张良本是要躲得的。
但这个时候,他忽然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隐藏在他的衣袍之下,苏越早已准备好的丝线开始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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