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分别钉在四匹马脖颈,鲜血四溅,随即马儿狂嘶着倒了下去。
马队缓缓后退。
马车侧翻,马儿受伤。
喜妹背了秋生,去捡了长拐回来。
我负了包袱,便要同行。
想了想,又觉不妥,对喜妹说:“我们不能留下隐患直接去终南山。”
直觉告诉我,那群人并未完全离开,他们只是退到我袖箭够不到的地方。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他们在等这一刻。
没了马车,仅靠脚力,我们是没法子轻易甩掉这伙人。
他们从何而来?
为何而来?
我们一无所知。
如果这十余人是山匪,只怕一会儿来的人还会更多。
我不敢告诉喜妹实情,只催促她快走。
走了二三里,喜妹也听见后面越来越多的马蹄声。
她恍然醒悟。
停住脚步,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姐,你走吧,我累了,带着秋生坐会儿。
不用等我娘俩,前面镇子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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