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捕风捉影,不如认真面对。
请来庄御医,坐在师父的小院,与师娘再三商议,我总算明白了。
我体内的确有一股很奇怪的寒凉,直冲肚腹,而且较一月前又有轻微加重。
若不是师娘和庄御医十分细致,并不能察觉这微妙的变化。
他二人反复合计之后,达成共识,在没找到原因前不轻易使用艾灸、胡椒等温阳之物。
喜妹既能怀孕,说明致我寒凉之物应是我专用,并非水、木、香等公用之物。
又令人细细检查了我的衣物、首饰、寝具,并无异常。
一时间,府内上下,隐隐不安。
查来查去,既未言明缘由,又未查到结果,最叫人心惶惶。
干脆寻了时机,召集众人,只说我近来有些夜惊,怕是府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现在,已经请人在庙里敬了香,说只要静心调养便好。
府里才又恢复如常。
没找到原因,却不能再等,师娘开始为我调理。
一服又一服的中药由师娘亲自煎制,青阳亲自取来温热再服。
满怀着希望喝了一碗又一碗的汤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用师娘的话来说,所用温阳之物全都石沉大海,身体如同一个闭环,只接纳来自上游的冰凉,不肯有丝毫的回暖。
看着师娘紧皱的眉头,我笑着安慰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师娘,你不用着急,我很少吃药,身子会需要时间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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