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念,便知不是此贼蠢笨。
而是他实在胆大妄为,根本没把人命官司放在眼里。
如此草菅人命,竟还理所当然以为我大将军府、我寒嫣然也是那贪生怕死、同流合污之辈。
好个贼子,姑奶奶今日定叫你知晓青州城不是那法外之地,公义尚在。
我当下收起了笑意,盯着他,脸上寒霜渐起。
他有些不解,“你这是生气了?不过区区一小老儿,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再者说了,是他自己找死,不好怪我的。”
我用脚关了门,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他总算有了害怕,后退了两步,有些怀疑地问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冷笑连连。
他见势不妙,飞速往门口跑去,“我表姨还在你大将军府,你可不敢对我动粗?”
那是当然……真敢。
一个扫堂腿,让他先来了个狗吃屎。
不待他起身站稳,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他晕头转向,不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半晌,脸上五指印起,方觉出了疼,气急败坏,声音颤抖地问:“寒……寒嫣然,你……你可知我是谁?你竟敢……打我?”
“你是谁不重要,后来如何了?快说。
少说一个字,就叫你今日不能活着走出这大将军府。”
“我是……”
他的话音未落,我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叫你说正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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