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我真不相干。
那日我一早去了浦东,下午方回。
上次从顺泰走的鸦片烟土数目对不上,你令我尽快查清。
我探听了消息前去探验。
姓李的那货是夜里临时转到顺泰的,等我回到码头他们的货已经被查抄了。
我这是真正的哑巴吃了黄连。”
君先生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着说道:“按你这么说,真是全无干系。
可是顺泰是你的地盘。
他们熟门熟路,从前一向是平安无事,一到了你那就出了岔子。
任谁不怪你头上。”
刘善德扑棱着脑袋哎呀叫道:“定是傅庭芸,入库出货,时间明细,他最清楚。
元亨这些见不得人的黑货一向走他们傅家自家的码头。
这次莫名其妙的忽然转来顺泰,还不是诚心搞鬼算计我。
从我跟着君先生办事起,他就对我耿耿于怀,总是伺机整治我。
这次真把我逼得无路可走,就大家拼个鱼死网破吧。”
君先生静静听他说完,眯起眼睛盯了他一阵,微微点头说道:“你放心,这我会查清楚。
若真与你没相干,李司令那里,我找机会跟他说说。
想来他还是会赏我个面子的。
便是他真要计较一二,君某断不会委屈自己弟兄。”
说话间端起了茶杯,拿杯盖轻掸几下。
刘善德见状,千恩万谢的告辞离去。
君先生也并不送他。
只提醒他这段日子行事低调些,身边多带些人手防患
我边添茶边思索刘善德的话,生怕使君先生和傅斟再生了什么嫌隙,于是假装随口说道:“看来人人都有不顺的。
你看刘大哥好好的,就飞来横祸。
好比最近,元亨要添置两台卸煤机,专用线位置四五十米的围墙都已经拆了,打算开通那边的老道口。
哪成想批文迟迟未下,一天天工程就拖着。
偌大的一个码头每天就停工等着那两张纸,不知损失了多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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