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人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
“干,干什么?”
那个人恼火的转过身,声音有点紧张。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
伯顿笑眯眯的说,满面春风,“我得提醒你一句,”
他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这地方经常有新来的小伙子来,被人骗得连裤子都没了!
你得小心点!”
“啊,那个,”
那个人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谢谢你,先生。”
“这是我的职责,”
伯顿友好的伸出手,“我是这里的区议员,约翰·伯顿。”
“区议员?”
“你看,”
对上对方犹豫的眼神,他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我每天都得在各个矿坑里查来查去,以防那些矿主们作假,漏税——这地方你真不能当议员,简直斯文扫地!
可不这样的话就会有很多人被那些没良心的骗子骗得倾家荡产,那些矿务工程师和他们的老板都是一伙儿的,吃人不吐骨头!
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是啊,”
对方的目光瞬间热情起来,显然把他当成了一个热心实干的公民代表,“我在《圣弗朗西斯科日报》上也经常看到这样的新闻,那些人真是坏透了,您真是个好人!
我是安德鲁·伊克斯,见习医生。”
“年轻有为,伊克斯先生,”
伯顿亲热的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目光投向一直站在电报局门口的另一只肥羊,“那位先生是你的同伴?”
“啊,那是威廉学长——”
“伊克斯,过来。”
褐发青年的声音不高,语气却很有力,显然习惯了命令人,“我们在等人,伯顿先生。”
蓝眼睛里满是冷淡和戒备,显然对方完全不相信自己。
伯顿笑了笑,主动伸手:“你好,我是这里的区议员,约翰·伯顿。”
“也是有名的骗子,”
威廉冷冷的说,“过来,伊克斯。
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把你那点可怜的积蓄今天就折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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