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随意披着一件真丝晨褛——在莫顿眼里,真丝是最不实用的东西,出奇的昂贵、易皱、难于打理,霍维斯偏偏喜欢,只因为够舒适。
晨褛是墨绿色的,更衬得霍维斯肌肤极白,近乎病态。
他的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在莫顿的眼里,这个男人无时不刻不带着手套,像一种强迫症。
霍维斯抬起眼皮看了看莫顿,慢条斯理地拈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啜饮一口。
“这么早啊莫顿。”
他懒散地打着招呼,声音因为一夜的纵欲过度而显得暗哑。
已经11点了,还叫早?莫顿觉着这个男人真是难以理喻,他一向雷厉风行,不愿在无聊的对话中浪费时间,直接说:“那个犯人呢?我要把他带走!”
“我还没有审完哪。”
霍维斯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太性急了。”
想起什么似的一笑,“不过这小子味道真不错,够味,够劲,哈哈。”
他对着莫顿睒睒眼,“要不,你尝尝?”
“我只是来执行公务。”
莫顿淡淡地说,“请你把人快点给我。”
“那也不用这么性急嘛,毕竟他只是刚被刑讯,还没有正式进入战俘营,还没有成为你的负担哪。”
“实话实说霍维斯,我对你不大放心,上一个战俘也是如此,听说都快招供了被你硬拉回府里,结果被玩弄得一命呜呼。”
霍维斯惋惜地叹口气:“没办法,谁叫那小子身体那么弱,其实我还没开始调教呢。
你也不必这么紧张,我改进很多了。”
“以防万一。”
莫顿毫不让步。
“好吧好吧。”
霍维斯叹口气,为莫顿的不解风情而遗憾,一指当中的床,“就在里面,你看看。”
莫顿上前掀开幔帐,正看见只腰间斜搭着被角的蓝廷。
年轻人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双手被紧紧绑起来吊在床头,满身满床尽是干涸的血迹和白色的精液,赤果果的强暴场景。
莫顿对属下一摆手:“带走。”
“慢着!”
霍维斯叫住他,“这小子很好,我还没玩够。
莫顿,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的规矩你该知道,在我没有玩厌之前,谁都别想碰他一下。”
他对着莫顿一举杯,“古怪的嗜好,我想你能谅解。”
等在一旁的克兰走上去,钻进幔帐里为蓝廷草草擦拭身体,穿上一套衣服。
其实床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假的,蓝廷的伤势绝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
克兰把蓝廷收拾好,又叫两个少年来抬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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