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州到绵州是有官道,但丁恹却执意要走小路。
小路虽然崎岖但胜在风景好——其实是丁恹不想那么快就回家,家徒四壁,没啥可留恋的。
一路上游山玩水,路上仆人伺候,有吃有喝,倒也快哉。
但行程都有终点,丁恹就碰巧来到了花溪亭。
花溪亭下五人两辆马车,久不见人烟的丁恹很是兴奋,远远地就摇手呼喊。
……
眼见远处有马车驶来,风雅晴瞥了冬使一眼,先上了马车。
烧樗农人看着挥臂的丁恹,露出诡异笑容,也上了马车。
冬使向着两人所在行礼,随后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只留下两位一直默不作声的车夫坐在前面,悄然摸到佩刀。
远处的丁恹眼瞅着几人先后上车,显然不愿意同自己碰面,顿时有如冷水泼下。
丁恹并没有热脸贴冷屁股,凑过去打招呼,而是直接走了。
冬使坐在马车里,悄悄地将车帘掀开了一条缝,暗中看着探头探脑的丁恹。
丁恹可不知道他究竟撞见了什么,临近绵州有些意气风发,似有荣归故里之感。
丁恹远去,两辆马车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最终还是风雅晴先开了口:“他看到我们了。”
冬使默然,缓缓开口说道:“我会处理好的。”
“那自然最好,反正我和农夫就要离开了。”
冬使没有应声。
“走了,这次自会有人处理。”
烧樗农人似乎有点困意,打着哈欠,“以后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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