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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完全在孟夏槐的意料之中,她故作惊讶:“真的吗姐姐,我穿的有些暴露,是那种半透明蕾丝的……
我怕千帆看见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其实这句话漏洞很多。
不好意思买这件衣服做什么。
不好意思,当着陈自惜的面就好意思?但孟夏槐把陈自惜吃得太死了,陈自惜完全忘记了去思考。
她脑海中只有孟夏槐穿着诱人的衣服,脸上含笑等待着顾千帆的到来。
她手上的青筋凸起,原本平静的脸上因为妒火中烧而沾染几分不理智的癫狂。
陈自惜静静地笑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司。
路上有员工朝她打招呼,她置若罔闻。
她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勉强自己礼貌地回应别人,那她觉得自己就跟被逼卖笑一样。
她没有挂电话,孟夏槐隔着手机,就能察觉到她浓浓的醋意已经把她经过昨天处理后仅存的理智给点燃了。
等她迈进这个门,她理智的灰烬就会随着孟夏槐的开门而随风飘散。
接着就是干柴烈火。
孟夏槐微微一笑,把电话挂了,这种把陈自惜吃定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或许从表面来看,陈自惜处于上位者,她不顾孟夏槐的意愿把孟夏槐牢牢留在身边,但是她在感情里却是一个祈求爱意的卑微者。
这种反差带给孟夏槐极大的快感。
她承认自己有点变态。
孟夏槐把手机扔掉,哼着歌挑裙子。
她没有什么半透明蕾丝粉裙,思来想去便穿了一件睡衣,睡衣稍微宽松一些,只是很短,比她的大腿根只多出六七厘米,外面又套了一件陈自惜之前留在这里的小西装。
她把睡衣扣子解开,把西装的扣子扣上。
门铃很快响了,孟夏槐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是陈自惜。
陈自惜的发丝和脸上有些水,孟夏槐挑挑眉:“姐姐,外面下雨了吗?”
她倚靠在门框上,两条美丽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引人遐想。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陈自惜的眼神灼热,分不清是不争气地挑起了欲望,还是发现被欺骗后的愤怒,亦或是隐忍了一路的妒忌。
两个人僵持着。
隔壁邻居的门忽然响了,里面的人似乎要出来,陈自惜回过神,伸出手把孟夏槐揽到怀里,转了个圈,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地带到房间,关上了门。
孟夏槐在陈自惜怀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她顺势伸出手抱住陈自惜的腰:“姐姐,你不是还在开会吗?”
这么主动,主动到陈自惜身体一僵,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有了欲望。
原本孟夏槐以为到这里就够了,陈自惜已经情乱神迷,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没想到陈自惜反而把脸别了过去,神色淡淡:“没什么,来看看你。”
她把孟夏槐的手掰开:“来的路上下了雨,你别着凉。”
天变得这么快?孟夏槐见好就收,不打算过度纠缠,便坐到了沙发上,笑意盈盈:“这样啊,那你去洗个澡吧,不然你因为看我生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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