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衍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手已经悄悄的握紧。
“好，我闭嘴。”
君善十分清楚顾知衍的忍耐底线在哪里。
过了片刻，顾知衍才又认真问道：“你曾经是不是有个妹妹？”
这问题来的十分突然。
君善唇边的笑容瞬间敛住，缓缓问道：“为什么问起这个？”
“你先告诉我。”
君善打量了他片刻，见他不像是一时好奇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吐出一口气道：“没错，我曾经有个妹妹，不过她夭折了。”
“夭折了？”
顾知衍俊眉一拧，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有关君家最小女儿的消息一直都是秘密，他之前有听传言说君家的小女儿在多年前失踪了。
可他没料到从君善口中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答案。
君善眼眶蓦得有些红：“对，在她三岁的时候夭折了。”
他那个最最可爱的妹妹没能平安长大，这是君家全家人不能触及的痛。
顾知衍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君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声音也大了不少：“我当然确定，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当年我爸妈亲眼看到妹妹，看到妹妹……”
剩下的话君善说不出口，只是低声道，“妹妹她就埋在君家祖坟里。”
君善浑身都弥漫着一股伤痛。
顾知衍沉默了。
看来他的猜测错了，原本以为近在咫尺的真相瞬间又远了。
过了好一会儿，君善调整好了情绪，这才问道：“你怎么会问起我妹妹？”
“没事。”
顾知衍不想再多说，免得又让好兄弟难受。
君善冷笑了一声：“顾知衍，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没事你会突然问起我妹妹？”
顾知衍只能说道：“你说小柒眼熟，我就猜想她会不会是你妹妹。”
君善瞪大了眼睛，随即苦笑了一声：“我倒希望如此，如果妹妹她活着，也跟她差不多大了。”
顾知衍不是个多言的人，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君善自己很快收起情绪，对他说道：“对了，明天把你老婆借我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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