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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快放开我!”
想到自己现在不堪的情态,骆怀溪羞愤欲死,一贯软糯的童音不免带了几分惊惶与恨意。
没有回答,却感觉后颈处附上一片温热湿软,骆怀溪脱口而出一声惊呼:“啊!
你干什么!”
那种触感,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什么,想要运功挣脱却怎么也震不断手腕的绳索,愤怒,却是无能为力,骆怀溪感到挫败又害怕,这种害怕随着背后的触感从脖颈处一直向下延伸到尾骨且毫无收势时,变得更甚了。
她想要大声呼救,不妨一开口便成了细碎的呻、吟:“嗯……啊……”
身后的人似乎十分熟悉她的身体,牢牢掌握了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仅仅只是在背上蜻蜓点水的舔舐便叫她失了方寸。
但是,骆怀溪又怎么会是如此轻易妥协的人呢?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倾泻出一点声音,哪怕此刻受制于人,她也不愿丢了尊严,心里默默同爱人们道别,心里一发狠就准备咬舌自尽,却突然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抵住了牙关,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娇媚女声,兼之抽气声:“嘶……笨小鬼,下嘴真狠!
还不放开?”
这声音是……师姐?骆怀溪的小脑袋里冒出了无数问号,千言万语却是无从问起,忽然发现师姐青葱如玉的手指还在自己口中,刚想撤嘴,又想起自己似乎下死口咬伤了她,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思及此,某个脑袋一根筋完全忘了刚才还在被对方欺凌的家伙居然傻乎乎地伸出粉嫩舌头,轻轻舔着顾倾城指腹两侧浅浅的牙印,引得身后的女子眸色渐深,唇边也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小鬼,好疼……”
顾倾城故意让自己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果然,骆怀溪心疼极了,想要捧起她的手好好看看,又碍于自己的姿势,忙不迭道:“师姐,你快把我放开,让我看看!”
她仍是没有将自己被缚与身后人联系在一起,只满心担忧着她的“伤势”
。
“不行……你把人家咬伤了,要惩罚……”
顾倾城捏着嗓子说道,还顺势在她耳边幽幽地呼了一口气,引得她不住地轻颤。
“惩罚?什么惩罚?”
被耳边的热气刺激到,骆怀溪天真的小脑瓜终于察觉除了几分不对劲。
“你说呢?嗯?”
伴着轻柔上挑的尾音,顾倾城柔弱无骨的手滑向她的胸前,一左一右罩住了两处隆起,略施小力,便让本就双腿发软的骆怀溪更是站立不住,身子后倾跌入自己早有预谋的怀抱。
胸前猛然被人袭击,背后又靠上一团丰盈,在这双重夹击下,骆怀溪娇呼一声,却让那肆虐的手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嗯、嗯哼,不要……”
知道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师姐,骆怀溪的愤怒、绝望消失的干干净净,警惕也松懈下来,这也使得嘴边的吟哦轻易就溜出了口,还来不及理清思绪,便被那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柔荑夺了神志。
满意骆怀溪下意识不设防的反应,顾倾城在她细腻的颈侧烙下一串红梅,纤手也滑向那一处洞府,在感觉到指尖的滑腻后微微一笑,顺势刺、入,没多久便带着怀里满面潮红的小家伙迈向了巅峰。
看着香汗淋漓的骆怀溪,顾倾城一挥手,缚住她的绳索竟无端变长了几分,使她可以将被悬着的手臂放下——却是仍旧被缚着。
抱着她在脚下一丈见方的毛毯上躺下,顾倾城怜惜地轻吻着她的额头:“累么?”
骆怀溪这才有空仔细看那害得她浑身发软周身无力的罪魁祸首:同自己身上这件薄裙一样质地的红色纱裙,穿在顾倾城身上更显魅惑。
她的神色是少见的温柔,灵动的眸子里漾着柔柔的波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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