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绝望似浓墨一般弥漫开来,晕染出她黑色的未来,她不禁问自己:是否,死才能带来解脱?
若真是如此,她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齿间蓄力,在准备咬舌的那一刻,腰间的束缚一松,她随之跌倒在地。
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她却感谢这痛,让她缭乱的神志一清,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回。
勉强睁开双眼,却立刻条件反射地闭上,只恨自己从未睁过眼——那一幕过于血腥,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就像三年前那次遇袭受伤一样。
她再一次见识到了圣水宫主骨子里的狠绝——废人双手取人性命竟是毫无犹豫,就如吃饭喝水一般轻松,令人胆寒——骆怀溪不知道,这个如修罗一般的女子与她圣洁如仙的师父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但也只是短短一刻,她便释然了。
即便对外人如何无情,对自己总是温柔的,这一点,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既如此,又何妨?
然而当她压下了种种情绪,满心以为事情已了时,却不料,噩梦,才刚刚开始。
身上异样的麻痛让她惊惧,猛然睁开眼,却见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她的师父!
过于震惊让她呆愣当场,直到脖颈处传来被撕咬的疼痛才回了神。
不!
不对!
这个人不是师父!
这个人的眼里没有疼爱,只有掠夺。
这个人的动作没有怜惜,只有暴戾。
但是,这张清逸绝俗的脸,分明就是属于师父的。
她见过威严的,清冷的,优雅的师父,却没见过如此沉沦的师父。
当这张脸上出现迷乱、疯狂的神色时,骆怀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处塌陷的声音。
脖颈上被掐过的痕迹再次遭到蹂躏,毫不怜惜的啃噬、吮吸,留下一个个斑驳的红梅,既痒又麻,骆怀溪咬紧牙关,却忍不住破碎的呻吟。
不单单是痛,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陌生的感觉,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师父!
您怎么了?我是溪儿啊!
师父!”
她试图唤回那人的神志,却是毫无所应。
她抬起有些无力的双手抵住对方的肩头不让她靠近。
然而她估错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手一阵阵酸软,本是搭在她两肩,却变成了揽住她的颈子,将她拉向自己的姿势,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骆怀溪的顿时红得像要滴血一般。
那人却不管她此刻的窘态,只一心一意按自己的节奏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传来,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却引来更大力地啃咬,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双手被猛地固定在头上,她一惊,如小鹿一般的的眸子泛起雾气,抬头看着压制她的人。
那人的眼中是控制不住的**,还有一丝深入骨髓的哀伤,让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怀溪挣扎着,想要抽出双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她的动作却被当作反抗,遭到了更为激烈的镇压,那人的神色突然变得癫狂,眼中似有风暴凝聚。
怀溪暗叫一声不好,只觉得胸前一凉,竟是被撕开了衣襟!
“啊!”
一声低呼,大片莹白的肌肤顿时衤果露在空气中,在那人炽热的视线下染上了一层绯色。
怀溪鸵鸟似地闭上双眼,将头埋在一侧,想要逃避着尴尬的情形,却因为眼前的黑暗使感官更为敏锐,对方在她身上施加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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