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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对于上班族是多么重要的休息日,何况戴左昨晚没少喝,没想到还没到日上三竿就被门铃闹的醒了过来,戴左顶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瞪着眼睛心想着不管是谁敢打扰她的睡眠一定把对方碎尸万段。
可是看到柏宁那张无害的脸时戴左一下蔫了。
自己昨晚吐在柏宁身上的事可是历历在目,戴左眼角一落,眼睛迷成了线,讨好的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柏宁啊,你不会大早晨就来报仇吧!
柏宁不理她,径自进了戴左的屋子。
戴左住的是两室一厅,格局和自己的一室一厅完全不同,柏宁沉默的坐在沙发里,看着戴左关了门,有点怒气又不敢发泄的脸,假笑三声。
“她俩出去约会,把我扔在家里我没有地方去只能找你了。”
柏宁觉得自己这样登堂入室还是解释一下好,免得戴左真的发疯再打个110啥的就不好了。
戴左理解的点点头,转身去给柏宁拿了一瓶水,就把柏宁扔在客厅进了卧室直接扑在了床上打算补眠。
柏宁看着戴左一气呵成的动作那个气啊,什么啊?还是把自己扔在客厅,这样和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区别,柏宁气愤的喝口水也不管自己是客人,一头扎进戴左的卧室。
“非礼啊。”
戴左一阵哀嚎,看到柏宁以一个猛扑的姿势扑进了自己身边的空位。
床摇晃了几下,柏宁打个哈欠一只手堵着耳朵对戴左杀猪一般的嚎叫用行动做了回应。
戴左皱着眉咬着牙看着柏宁那悠闲自得的样子。
“反正你不陪我聊天,那我陪你睡觉好了。”
柏宁说完翻个身从戴左的怀里拽过那个属于夏辛预的枕头枕在头下闭上了眼睛。
戴左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她们很熟么?就算她们是在一个单位工作,是住在对门的见面会打招呼的邻居,可是她们还没好到可以随便的就睡在一个床上呢吧。
何况这柏宁一看就是一个T,自己一看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柏宁有那两个母老虎石墨言和秦星炎,自己有那个闷骚醋坛子夏辛预,这这,现在这种状况要是被任何一方看到了,自己还不得被大卸八块或者被眼泪淹死。
戴左一想到石墨言和秦星炎掐腰打架夏辛预憋着嘴眼中含泪的委屈样,感觉本就是昏沉的头从后脑一直疼到额头。
“起来了,我们去客厅聊天。”
这是什么命,难不成和你一个二货,情商底下,自来熟的人做邻居还要充当心理医生,为你撒谎还要为你解忧。
想起解忧,戴左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戴左一个挺身跳起来跑到另一个卧室翻了半天,终于在箱子底下翻出来那瓶杜康酒。
戴左捧着她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跑到还在那里佯装熟睡的柏宁,一脚丫子踹上去,柏宁的屁股怎么没有肉的,好痛,戴左捂着脚丫子看到柏宁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喝酒啊?”
戴左嬉皮笑脸。
柏宁看着那瓶杜康,又看看戴左。
如果没记错,戴左是昨晚喝多了还吐了自己一身,难不成这个家伙是个酒鬼,这才几点,中午没到,又要喝酒?
柏宁刚要拒绝,就听见戴左摇头晃脑的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柏宁,你看,一代枭雄都在感慨,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我们既然有忧愁,又找不到答案,那就喝吧。”
那就喝吧。
柏宁坐在茶几边看着戴左拿出两只酒杯,又从冰箱里翻出来几包还带着冰的朝鲜小菜,有点上当的感觉。
被戴左忽悠的柏宁哪里知道令她心烦的两个女人正在兴高采烈的疯狂扫货。
石墨言和秦星炎多久没在一起这样相处了。
可能她们两个都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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