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宜杭时已是第二天的黄昏,她没有通知温杨自己回来了,担心他卖人情请假来接她。
天逐渐暗下来,安顺街那边更加不安全,温桐决定不省这笔钱,直接打的士到春潮巷口,避开开裕附近的小混混。
小城尚未入秋,天边残留着夏热的余烬,几朵低垂的乱云掠过苍穹,漏出一弯新月。
的士在路边杂货店停下,店门口的一家人正在吃晚饭,不约而同朝她这边望了一眼。
“回来了啊?”
见下车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中年女人端着碗乐呵呵打招呼。
“刚下的火车,阿姨吃饭呢。”
温桐拖着行李箱热情回了句,小地方面生的人少,他们估计是把她当成放假回家的学生了。
客套两句,温桐调头走进逼仄的巷子。
路口的电线杆倒向一边,黄焦焦的广告纸摇摇欲坠,这一片都是上了年头的旧居民楼,最底层的外卖店飘荡着一缕缕菜香。
走到春潮巷的尽头向右拐一段,视野立即开阔起来,老房子被绿树包围,墙根停着一辆薄荷色的电动车,一簇簇的蓝雪花从三楼的防盗窗里伸出来,在夜风下微微晃动。
听哥哥说三楼住的是一位退休的高中教师,怪不得这么雅致。
舟车劳顿的疲惫感在站在楼下这刻几乎消失,温桐拽着行李箱迫不及待上楼,老房子没有电梯,她爬到四楼便有些喘不过气。
光线被横亘于窗外的树枝遮挡,她停下来准备解锁手机照明,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听到楼上“哐当”
一声巨响,摔门声将头顶的灰尘都震了下来。
急促而密集的高跟鞋声音纷沓而至,温桐有些许晃神,这栋老房子6层,4层以上不是只有哥哥租了一间房吗?
没给她再深究的机会,浓烈的栀子花香溢满狭窄的过道,下来的是个婀娜的女人,似乎在哭?
楼道没什么光,海藻般的卷发像波浪一样随着下楼的动作而翻涌,温桐虽看不清她的模样,但也能辨别出是个性感的美人。
对方没在她身边停步,就像没看到这号人,只顾着低头小声啜泣。
温桐抽回视线,继续往五楼走。
她打算给温杨一个惊喜,在门口没吱声,轻敲了两了下房门,结果根本没人搭理她......
难道哥哥没听见?温桐不信邪,加大力度拍了几下,短暂过后里头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
“别再来,我不想说第三次。”
温桐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含义,迟疑喊道:“哥哥?”
一阵脚步声过后,门锁“咔哒”
转动。
温杨立在门口,双唇紧闭,眼睛直直盯着她,眸中的错愕尚未消散,如同被钉在原地的稻草人。
温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揶揄了句:“不知道还以为哥见鬼了呢。”
温杨回了魂,终于意识到原来这真的不是梦,他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温桐,语气有些暗哑,好似抓住了一个失而复得的人。
“你回家了。”
若有若无的皂香味,像刚洗完澡般干净清爽,温桐环住他的腰喃喃道:“哥哥,我很想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些,大掌轻轻理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
温桐故意仰头蹭了蹭哥哥的下巴,惹得他溢出两声夹着痒意的笑。
飞蛾围着房内的黄色灯泡打转,拼命扑朔双翅想去触摸那道光源,沙发前的桌上摆着个空的啤酒瓶,里面插了两枝开得正好的紫蓝色矢车菊。
温馨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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