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脱掉?犹豫了一会儿,我没有脱下衬衣。
开玩笑,鞭伤虽然好了,疤痕还在,若叫那些喜欢虐待的客人看到了,我不是跟斌哥又添了麻烦?
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兴致。
我随意地将裤子钮扣解开,让长裤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落下,手伸进短裤,和着音乐的节奏稍稍扭动屁股,我就开始在眩目的灯光下套弄着自己。
按照惯例,音乐渐渐远去,我打起精神,努力发出诱人的呻吟,右手持续地掏弄,可是我的小宝贝却越来越软。
见鬼了。
这灯光有问题,这场地有问题,平时很敬业的我,被这些问题弄得越来越没有章法。
斌哥他妈的究竟怎么了,就算是要算帐,也用不着这么折辱我啊,亏得我还把他当大哥呢。
灯光转暗,淫靡的音乐又渐渐响起。
还算John和Mike有眼色,不然,今天会下不了场了。
我矫揉造作的呻吟和渐起的音乐呼应着,身体曲倒,在光滑的地面上扭动,终于,在灯光熄灭之前,我发出断气般的尖叫,结束了这场对我而言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的艳舞表演。
垂头丧气地离了舞台,换上来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在军哥的引领下,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厢。
推开门,里面的灯光又亮得耀眼。
妈的,今天的电不要钱还是怎么的,到哪儿都亮堂堂的?里面坐了好些人。
不管,冲着对面洋洋得意品酒的斌哥和翰哥,我粗着嗓门说:“怎么,这下子解气了?”
“哪里。”
斌哥贼眉鼠眼地说:“今天你的表现不怎么样啊,最低水平哦。”
我瞟了左右一眼,愣住了。
左边的长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两人,尚耀文和闻旭。
我的头“嗡”
的一下,血往上涌。
为什么他们在这里,刚才我跳舞,闻旭都看见了?不要,他知道无所谓,可是我不要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在舞台上被那么多的人视奸!
闻旭的脸色很不好,嘴唇哆嗦着,手握成了拳。
他慢慢地站起来,眼睛里有着悲哀,难过,难以置信。
上齿咬着下唇,他逼出了一句话:“萧萧,这些年,你就是这么过的?”
我的心脏突然又尖锐地痛了起来。
冷笑了一声,我说:“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是这么过的了。
那时候所谓的打工,除了几个家教之外,我都是在夜色跳脱衣舞。”
闻旭的脸色越发难看。
不行,我太难受了。
转过头,看见斌哥恶意地看着我。
报复吗?整我吗?这是骆驼背上最后一根草吗?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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