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肃王无奈叹了口气,“这要是可以的话,本王也不想让你受累,可不是胡侧妃实在是……”
随即肃王就把胡侧妃的控诉给说了一遍,然后就揉揉眉心道:“你说看看,胡侧妃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本王信任她,把府里的中馈全交给她,可她倒好,不说感激本王对她的信任就算了,竟然还埋怨起本王来,说本王把她当成驴使唤。”
“真是气煞本王了,本王也是实在拿她胡侧妃没办法,不得已才答应她的要求,让你去跟胡侧妃学习管家。”
“可这不是还有王妃吗?”
蒋纯惜嘟着嘴不高兴道,“王妃毕竟是王爷的妻,是肃王府的女主子,这府里的中馈本就应该交到王妃手里,既然胡侧妃不想掌管府里的中馈,那直接交给王妃就行了呗!
干嘛还要拉妾下水呢?”
“别提王妃了,”
肃王脸色拉了下来,“本王真是后悔,要是早知道王书萱还是那个德性,根本就不知道知错就改,那本王说什么也要让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蒋纯惜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也不知道这三年来你死渣男怎么跟王书萱腻腻歪歪的,当年王书萱写几酸诗,就把你给哄住了。
“唉!”
蒋纯惜无奈叹了口气,“看来王爷已经知道早上请安的事,不怕王爷笑话,其实妾到现在还感到心砰砰直跳,您都不知道,妾早上给王妃敬茶的时候,王妃看妾的眼神有多可怕,好像要把妾给生吞了似的。”
“妾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妾就担心王妃迁怒到几个孩子身上。”
“唉!”
随即蒋纯惜又重重叹了口气,“妾就想不明白了,妾到底哪惹王妃不顺眼了,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妾伺候了王爷,成了王爷的第一个女人,所以王妃才那样妒恨妾。”
“可问题是,这皇子年纪到了都必须有宫女引导人事,王妃为什么连这种醋也要吃,难道她还想着王爷只守着她一人吗?”
“想的倒挺美的,”
肃王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如此善妒的女人,跟她做出来的诗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本王实在想不明白,就王书萱那样气胸狭隘的人,怎么会做出一些气势磅礴的诗来,更别提其他风格的诗了。”
“随便拿出一来都惊艳绝伦,可就王书萱那样品性的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胸襟做出那些惊艳绝伦的诗呢?”
一个人做出来的诗,可以通过诗看出一个人的品性,但王书萱做出来的诗,跟她本人的品性完全一点也不相搭。
还有,一个人做出来的诗怎么会风格迥异相差那么多,好像王书萱每诗的风格都不相同,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能做出来的诗。
以前没有多想,可现在想想怎么感觉那么违和。
“这奴婢就不懂了,”
蒋纯惜说道,“毕竟奴婢也是自从伺候了王爷之后才开始学认字,所以关于诗词方面奴婢实在不懂,但就算奴婢不懂,也觉得王妃做出来的诗很是违和,她一个规格千金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得出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还有那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才能让王妃一个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千金大小姐,能感同身受做出这样的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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